不信？

只道人性无常。

“即使是个庶女，那也是将军府的小姐，她又与我府府医的儿子有情，钱、情双项攻势之下，府医犯了错，”他回味过来，斯文的脸上带着一丝难堪，“莫非程小姐怀疑我们将军府包庇谋害表妹之人，让庶妹顶罪？”

程晓芙毫不犹豫的点头：“没错，我就是怀疑！”

余子旋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程清越斥道：“晓芙！闭嘴！”

继程清曜之后，程晓芙也被要求闭嘴了。

余子旋到底没能把秦役接走，一说要接走，秦役就满脸苍白，咳得止都止不住，他还能如何？

表妹被吓怕了，不敢回将军府了，他还能强行把人带回去？

等他走后，被程清曜抱着安抚的秦役在他怀中逐渐缓过来，眼角还溢着泪珠，柔美可怜。

小8：“够了够了，程清曜快hold不住了。”

秦役：“……”

“阿曜，我累了，我们回去休息吧。”

“嗯嗯嗯。”

他忙不迭的带着她走了。

被留下的程清越和程晓芙面面相觑。

程晓芙：“大哥……”

程清越：“妹妹……”

程晓芙程清越：“你说。”

两人大眼瞪小眼。

过了一会儿，程晓芙才道：“你说小曜和小役……他们……是不是？”

她语未尽，他却明白她的意思，沉声道：“小曜孩童心性，如今对小役恐怕是好气和孩子的占.有.欲作祟，而小役……”

她追问：“小役如何？”

“小役在亲手手底下被害，在将军府又处于禁闭状态，无人可伴，小曜稚子之心，一眼望尽，不会有阴谋诡计，纯真如斯，又活泼爱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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