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捞出来,让她不至于被太傅惩罚,晚上背着她回寝殿给她讲故事哄她入睡。她喜欢什么皇兄记得最清楚,每年的生辰比母后还要先想起。
在幼时长欢的眼里,自己爱偷奸耍滑什么都做不好,皇兄却文韬武略样样出色。
那时皇兄一直是她心中最厉害的人,太傅布置的功课,长欢每次都撒娇让皇兄帮她做。皇兄一边告诉她为君者要身负重任,一边禁不住她的哀求边说着下不为例边帮她完成功课。
她记得有一次太傅布置了一篇策论,当时皇兄已经替自己写好却被自己不小心弄丢了。课堂上皇兄直接把他的那份给了自己,最后被太傅用戒尺打了十戒尺。
她被戒尺一尺下去皮肉撕开的样子吓得直哭,皇兄却笑着替自己擦泪。下午骑射课的时候,皇兄用红肿的手掌拉开手中重弓,箭箭命中百米后的靶心。
那又是什么时候开始,跟皇兄渐行渐远的呢?
想不清了,从她能真切意识到自己的身份性别代表什么那天起,她就从没心没肺的小太子,变成了终日惶惶的小废物。
唉,过去的事不要想了。长欢晃晃头,将自己从惆怅的情绪中抽离出来。看着面前乱七八糟的奏折皱了皱眉头,这种折子没批回去也不会有人计较吧?
“珊瑚,你有没有什么可以信任的相熟的侍卫?”长欢将被染污的奏折扔到火盆里毁灭证据时问道。
“有倒是有一个,”珊瑚说这话的时候难得有些保留扭捏,“就是人傻了点,您找他有什么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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