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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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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儿,颇为认真,罗战凑近了去看,发现这是一副画儿,一个小人和一颗心,只是这画技……只怕是垂髫小儿的水平。

宋语山画好之后看了一遍,自己却非常满意,她以前出去玩的时候总会给婶娘留下一张这样的画,表示自己去去就回。

她将画纸吹干,折起,然后又褪下了腕间的手镯,手镯是宋序亲自做的,用了不知什么植物的枝干,不值钱,却是一件能证明身份的好东西。

将二者一并递给罗战,说道:“麻烦罗管家派人将这两物送去蒙蒙山上,给我的婶娘,跟她报一声平安,再请她帮忙,我想她……应该知道联系我父亲的方法。”

罗战接下,先是疑惑了一下,随后眼睛发亮,说道:“宋姑娘愿意请宋神医来来为我们侯爷……”

他过于激动,以至于有些磕磕巴巴,最后竟然直接长拜:“罗战谢过姑娘!以后……以后愿为姑娘当牛做马!”

宋语山忙将他扶起,她从未受过这样的大礼,感觉有些别扭,又说道:“都是为了侯爷,你不必这样。”

“姑娘,先吃些东西吧,大夫马上就到府上了。”

桃湘端着一碟米粥走了进来,宋语山正发烧,没有什么胃口,示意她放在一旁,但是桃湘打定主意要让宋语山吃下去,还跪在床边打算喂她。

被罚了俸禄之后,几个丫鬟再也不敢心生怠慢了。

宋语山只好无奈接过,尝了一口,觉得寡淡无味,于是把勺子拿起,直接端着碗大口喝下。

桃湘这才退下。

吃下粥之后,身子暖暖的又开始犯困,小灵儿在床边轻轻舔舐着她的手心。

宋语山瞥了一眼罗战,见他正若有所思地盯着自己,神情犹豫,像是憋着什么话要说,令人看着难受。

“你想说什么?趁着我现在烧的脑子糊涂尽管问,我不会跟你计较。”

罗战嘿嘿笑了几下,凑近了一些,小声说道:“哈哈,也没什么,就是想问问姑娘,当年和我们侯爷……嗯……云廷对吧?发生了何事?我看得出,姑娘特别期望侯爷能想起来呢。”

尤其是在确认傅沉就是云廷之后,更是直接帮忙勋章宋序,这是之前侯爷都没有的待遇。

宋语山看着他的表情觉得非常眼熟,再一细想,这不就是平时婶娘同她讲山下村子里谁家娶了媳妇谁家丢了母鸡时候的表情么。

没想到一个大男人也会有这样的神色,她一时有些头痛,不愿多想,又不能向罗战询问傅沉的失忆是真是假,于是脱口说道;“他欠我银子,欠了很多,得让他先恢复记忆他才会还我。”

罗战一愣,脱口问道:“欠多少?”

宋语山惆怅地望着屋顶,悠悠说道:“很多。”

然后痛心疾首地闭上了眼睛。

罗战则是越想越觉得后怕,怪不得近来总感到自己在侯爷面前愈发失宠,原来是因为自己大老远的把侯爷的债主给请上门来了。

换谁谁不生气呢。

罗战不禁泪流满面。好在大夫及时到来,阻止了罗战继续脑补下去。

而这位大夫好似也并非常人,一看到宋语山便双眼放光,像是要直接把人生吞了一般。

“宋姑娘!久仰久仰!幸会幸会!”

这位郎中身上穿着一身常服,头上戴着四方帽子,粗糙的手上布满了采药时刮伤的痕迹。他进屋之后对宋语山长揖一礼,目光灼热地看着她。

病榻上的宋语山惊出了一身冷汗,抱着被子向里面团了团,颤颤巍巍地问道:“你……认识我?”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傅沉:我居然要给请来看病的大夫请大夫看病?

第9章

郎中挺直腰背摇了摇头,见宋语山更加疑惑,于是坦言道:“虽不认得姑娘,但是在下知道令堂。”

“哦,原来是父亲的朋友。”

谁知那郎中听后竟隐隐浮现诡异的笑意,又道:“非也,非也,令堂并不认得在下。只是行医之人大多以令堂为典范,多有景仰,但宋大侠一向云游四方,一直没有机缘相见,如今能见见姑娘,也是令人高兴之事。”

原本傅侯府上的人去寻他诊病时,他直接便拒绝了,就像以往一样。

这京城里的大夫都不愿与侯府又什么瓜葛,能推自然会推掉。侯府的小厮见实在请不来大夫,这才私下告诉他,此去并非是为侯爷看病,而是为宋神医的女儿。

郎中一听,顿时换了态度,宋神医的女儿,那不就是宋小神医,他平时就常常看宋序的医书,一直想要结识此人,请教医术,若是此次能认识他的女儿,也不失为一份机缘。

当下也不管这消息是真是假,提了医箱便跟着家丁来到了侯府。

宋语山被他说得一愣一愣的,忽然咳嗽起来,憋红了脸,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对罗战说道:“罗管家,我忽然觉得好多了,你看,我本就是大夫,你如今另外找别的大夫来为我看病,这不是拆我的台吗?你说是不是?”

郎中却道:“姑娘断然不可有这种想法,向来医者难自医,我懂,我懂。还请姑娘躺好,容在下把脉。”

罗战也道:“宋姑娘还是安心躺着吧,让这位郎中瞧一眼也好给侯爷一个交代不是?”

宋语山默默不语。

好在郎中一旦开始诊病却还是恢复了正经的样子,号脉之后开了个方子,叮嘱病人多多休息发汗。

最后不忘询问能否见一见病人的父亲。

然而病人无奈地表示,她自己尚且都见不到神出鬼没的宋序。郎中听后叹息着离开了。

待他出门,估计着走远了,宋语山问罗战:“你家侯爷以前不会是这个给看的病吧?没病都可能被逼出病来了。”

罗战摇头道:“将军是为了我南晋才落下病的,圣上极为重视,派了太医院的太医亲自诊治,没有旁人插手。”

“幸好,幸好。”宋语山道,又叮嘱他:“那两样东西务必尽快送去给我婶娘。”

罗战道:“放心吧,为了能早日寻到宋神医,我定会派人日夜兼程,宋姑娘就安心等消息吧。”

宋语山这才睡下,只是心头仍旧像是压了几块大石头,一会儿担忧婶娘,一会儿又为父亲的行踪焦急,一会儿想着傅沉皱起眉头,另一边还有一个云廷,两人站在她面前,那俊秀的眉眼分明如出一辙,但却一喜一怒,一白一黑,明亮张扬的少年,与沉郁寡淡的青年,分立左右,似乎也在互相对视。

而身着黑衣的那位,脚下模糊不清,如临深渊。

宋语山醒来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处于这样压抑的气氛之中,如同许久未曾下雨的闷热盛夏,云层越来越低,空气却稀薄,让人喘不上气。

她很想见见傅沉,虽然他如今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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