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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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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是扶苏堂的人。杀害了十五,然后假扮成十五的模样潜伏在我身边。”

裴月:“正是如此。”

苏时越:“我想不通,我有什么好让他们如此处心积虑图谋的。有如此高超的易容技术,连身为胞胎的初一都发现不了的变音能力,要图钱?直接易容成我父亲,岂不是更简单?”

裴月:“这要问他。”

一直沉默未开口的苏万九此时缓缓说道:“我想我知道原因。”

他看着苏时越许久,不禁又叹了口气“儿啊,你也是苦命人。因为你的血贵重,所以想利用你的来了,想灭口的也都来了。”

苏时越听得一头雾水,谭芳离他们也都没听懂。等着他说下去。

不过苏万九没有急着说,而是先命人把假十五和柔音关在了禁室,然后又驱散了厅里所有的家仆,连苏母都被支走了。就留了裴月、谭芳离、秦天和苏时越、

一件尘封了多年的往事终于再次被提及。

那一年,当今圣上容瑄还不叫这个名字,他只是宫里一个不得宠嫔妃所生的七皇子。但相貌出众,机敏可爱,深得老皇帝的喜爱。

可惜前面有六个哥哥排着队觊觎皇位,为了躲避纷争,他母妃忍痛送他来了北鸣书院。

化名裴鸿念,拜师与慕容辞门下。

他天资聪慧,在北鸣书院里韬光养晦了八年之久。平日只见他诗词作画,仿佛碰一点兵书帝学就是大罪。实则早已笼络到一批心腹,起了争储之心。

要起兵,光有人手不行,还需要大量的粮食和武器。有了粮食和武器,则又需一处安全的藏匿地点。

苏万九正是最关键的人物。苏家乃江南首富,花重金在北鸣后山上修了一处密室。

这项目并不是光有钱就行,当时苏万九靠着广泛的人脉找来个多个能工巧匠,神不知鬼不觉得进行建造。整整半年的工期,竟没让京城派来监视的人看出半点端倪。

眼见着密室快要完工,苏万九起了点小心思。他一来怕自己费钱费力了半年的功劳,被旁人抢了去。二来又怕七皇子起兵失败后受连累,需要点筹码在手里才能安心。

于是命工匠在密室的门上设置了一道血锁。只有流淌着苏家血脉的人,才能打开这道血锁。

苏万九自鸣得意,觉得这做法万无失一,结果却是苏家悲剧的开始。

容瑄坐上了龙椅,赏赐了苏万九梦寐以求多年的官位。让世代经商的苏家终于也扬眉吐气了一番,但高兴了没多久,苏家远亲的一个个过世,敲醒了苏万九心中的警钟。

说是巧合,也实属离奇,年迈的老人挨个离世尚能理解,但这其中不乏许多身强力壮的年轻人。

直到苏万九自己遭遇劫匪的那天,捡了条命但却丧失了生育能力后。他遣散了家丁,招了江湖上会武功的人当护院。并不断得给苏时越安排纳妾,但苏时越的妾室都会因为各种原因滑胎流产。

他终于幡然醒悟到:皇帝讨厌他的自以为是。他在北鸣密室上加的血锁是苏家的筹码,更是皇帝的眼中刺。

皇帝也许会顾及到其他有功之臣的言论,而留着他苏万九的命。但苏家往后的血脉,怕是要断在他这一代了。

自己已年过半百,他唯一的希望就寄托在儿子身上。他所能想到最安全的地方,就是那北鸣书院。

第二十六课:如何面对背叛

苏时越终于明白了父亲多年来频繁为他纳妾的原因。他曾经怪过父亲,觉得自己虽然吃穿奢华,但却犹如一个悬丝傀儡,如今终于了解父亲的无奈。

听完了往事的谭芳离还是有一点不明白。问道:“长期迫害苏家的是朝廷,那这扶苏堂又是怎么回事?”

“也不知道从何时起,有传闻说北鸣后山的密室里藏有宝藏。想必都是冲着钱财去的。”苏万九看向裴月:“此事想必裴先生比我更了解。”

裴月点了点头,斟酌了一下道:“近些年的确有很多人误入后山禁地,不过北鸣后山有迷烟瘴气,会致人陷入精神错乱状态。有这道天然屏障在,根本无需派人把守密室的出口。”

谭芳离超秦天眨眨眼使了个颜色。秦天自然懂他的意思,点头回应。

刚入学那一会儿,众人曾聚在一起饮酒。白冉竹讲了他父亲误入北鸣后山的故事。故事中他的几个随从最后自相残杀而亡。裴月的一番话把两个完全不相干的故事终于关联到了一起。

故事中白冉竹父亲被一个墓碑所吓到,墓碑上的写的究竟是谁?

“今天一下子发生好多事情,我脑袋疼。”谭芳离见厅堂内都是压抑的气氛,小声得向秦天嘀咕。

“累了就先去睡觉吧,有我和裴先生守着禁室。”

“秦大哥你不休息吗?”

“总觉得今晚还会发生些变故,并不安心。”

秦天话音刚落,外头传来家仆急切的喊叫声“不好了不好了,那贼人在禁室里自戕了!”

裴月利落得使出轻功,秦天也紧随其后。走前还不忘叮嘱谭芳离一定要在厅堂内不要出来。

但当两人来到禁室一看,哪里有什么自戕,连个人影都不见了。

立马知道他们是被调虎离山了,再掉头回到厅堂时,秦天和谭芳离已经不见踪影,只剩下躺在地上中了剑奄奄一息的苏万九。

“是他们……扶苏堂的人来了……果然苏家潜伏的根本不止两人……”

裴月点穴止住了苏万九的鲜血,谭芳离的失踪让秦天慌乱了阵脚。他在苏府四处找寻找,但完全没留下任何线索。

裴月安慰他,扶苏堂绑人无非是为了开起北鸣后山的密室。最终目的地肯定会去北鸣山。现在当务之急是先救下苏老爷的性命,然后再启程回北鸣山。

秦天心中虽急切万分,但也反驳不了。苏时越对扶苏堂有利用价值,一时半会肯定无性命之忧,但谭芳离不同,他随时可能受到伤害。

自责懊悔充斥在胸口,他不敢去细想谭芳离现在的处境,不然他今晚非发疯了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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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边扶苏堂的马车上

谭芳离和苏时越并没有受到非人待遇,谭芳离甚至还吃掉了一盒梅花酥。虽然手被绑着,梅花酥的碎粒掉了一马车,但显然大家都神情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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