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处处透着些卑微隐忍,同石寒骨子里透出来的傲然从容,简直天壤之别。
年龄超过三旬,才有可能知道当年事。杨谨暗忖。
此时,卢掌柜已经凝神为闵琴把过脉。小丫鬟翠藕忙替她理好了之前挽起的袖口,便退到一旁,状似候命,其实是在偷偷打量一丝不苟地侍立在卢掌柜身后的杨谨。
卢掌柜询问了一回闵琴这两日的病情和感受,想了想道:“姑娘的病症,还是有些起色的。所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这个,急不得。”
闵琴含笑欠身道:“这几日吃了先生开的方子,确实觉得好多了,只是夜里还是咳得难受,不得安睡。”
“无妨,”卢掌柜道,“我再开两剂疏散化痰的药方子,早晚各一副,连吃五日,管保无碍。”
“那就有劳先生了!”闵琴谢道。
她说着,又转头吩咐翠藕道:“取十两银子来,送给卢先生。”
卢掌柜微惊,忙道:“医资已付,姑娘你……”
闵琴却温笑道:“这是特意感谢先生妙手的!若无您的好医术,小女子哪里能好得这样快呢?”
卢掌柜终是连道了几声“惭愧”后,收下了那锭银子。
他留下写好的药方子,带着杨谨告辞。
刚走下楼梯,却被后面追上来的翠藕喊住了:“卢先生,请留步!”
卢掌柜和杨谨驻足,回头看去。
翠藕跑上来,欠身行了一礼,道:“我家姑娘说,有件事想劳烦施小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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