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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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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

“好……”白筱还是想着不对劲儿,吃个午饭也吃得心不在焉,想给叶歌透消息又不敢……人生真是好艰难啊!

另一边,言酒赶到后厅,却只看到了戚蓝,并没有看到母亲。

“老夫人回房休息了。”戚蓝身边的管家垂着眼解释道。

“过来了,一起吃个午饭吗?”戚蓝生得着实是个大家闺秀模样,一身白裙,浅蓝的坎肩儿,温婉大方得让人一看就心生喜欢。

言酒对她点了点头:“我先找母亲说点事。”

戚蓝点点头,微笑着让身边的管家带言酒过去。

老夫人此刻正在房间里看书,见言酒过来了,便拿了书签夹好,靠回了沙发上,像是专程在等他来。

“母亲。”言酒请完安,才坐下,“您当初既然把玉佩交给了他,我想您也是认同了,为什么现在要这样做呢?”

“阿九,玉是我给他的不错,可是当初和现在的情况并不一样。既然你心里没了他,今后也分道扬镳了,那再娶一个回来,操持严家,不是很好吗?”

“抱歉,母亲。之前是我的问题,但如今我也想通了。我即使不爱他,也不会再和其他任何人在一起,这辈子,我只会认这一个人。”

“阿九啊。”老夫人语重心长地拉过来言酒的手,“爱情并不会长久的。”

言酒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可亲情不一样,夫妻结婚之后,爱情会在生活中一点点磨去,可即使两个人不再是那种相爱的状态,你还是不会离开他。所以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却不是感情的终点。”

“母亲?”言酒有些惊讶地看着她。

“或许,你知道自己已经不爱他了,这种爱已经变了味道,但你还是会永远地和他生活在一起。你是要找一个能够共度余生的人。你要学会,那不是爱情,却是可以比爱情更长久的东西。我想你应该能理会。”

“是……”言酒发觉,这双手,还是和十五年前那双抓着自己丢进浴缸的手一样温暖,“让您费心了。”

“你叫我一声母亲,我也只有一个愿望啊。”老夫人轻轻地将言酒的耳发别到而后,仔细地看着这个孩子,“希望你能健康,幸福。”

“谢谢。”言酒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天下的父母都一样,付出得太多,却根本不是为了回报或者感谢。

“这次把阿蓝带过来,其实是想让你帮一个忙。”

“您说。”

言酒知道,母亲一辈子为了严家,没有嫁给爱情,所以她会想要身边的人都不再走她的路。

答应完了老夫人的请求,言酒才拿出手机查看,究竟是谁打了这么多通电话过来。

是叶歌的主治医生

“你、你……算了,你快查一下吧,那小子今天早上逃院不知道哪里去了!”

TBC.

☆、酸吗?甜的。

言酒刚从位置上站起来,眼前一黑,就栽了回去。

“阿阮!去叫人!”老夫人赶忙过来查看言酒的情况,急得眉头都皱了起来,多年的精心保养一时间都浪费了。

守在门外叫做阿阮的管家立刻应声走了进来,两步走到沙发前查看状况:“老夫人别急,我有医师证,我先帮九爷看看。”

“好,好……”听了这话,老夫人才冷静了些,拍拍胸口顺了顺气,“真是多亏了你。”

“老夫人客气了。”这管家看起来二十五六的样子,检查的手法但是专业,很快便得出了结论,“只是低血糖引发的短暂昏厥,休息一下或者补充葡萄糖就能好。”

“好,麻烦你了。”老夫人放下心来,拨通了内线电话找来了医生。

“老夫人。”家庭医生是个四十几的男人,有些微微发福,拍着肚子赶过来的,嘴角还带着饭粒,人还没赶到声音就先到了,“九爷怎么又昏倒了,今天又没按时吃饭?”

一连两个又,让老夫人不禁心疼地皱起眉来。

她自是已经听说了,阿九这孩子自从出事起,就经常性地吃不下饭,本身身子骨就不好,还这么折腾,都快真成低血压了。

忙乎了好一阵,言酒才被安排回了自己的卧室休息,白筱听到消息赶到的时候,被一个俏丽的身影惊艳在了门口。

好漂亮的人啊。

女人的有些美,只有同为女性才能发现。

不仅是举手投足间由内而外散发的高雅气质,精心打理的头发,身上大大小小的暗藏心机,都让她看起来堪称完美。

那天使一般的姑娘听到门口的动静,转过头来,略有无奈地微微笑了笑:“您是?”

“我、我……”白筱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只好稀里糊涂地道,“我是言哥的朋友。”

“进来吧。”她纯天然地透着股子主人家日常,像古画中走出来的​‍美​‎‍‌​人‍‍‌­​,招呼白筱坐下,“我叫戚蓝,是……”

戚蓝顿了顿,柔弱得宛如清晨熹微中带着玉露的蓝莲花,且带了些忧郁:“九爷的未婚妻。”

白筱:“……”

“……”

“……您是?”戚蓝正好面对着进门的方向,抬眼便能看见那个敛起一切情绪看不透的人。

白筱吓得眼珠子差点瞪出来,几乎不敢回头!

“你好。”门口的那个人似乎不太愿意做自我介绍。

即使是背对着,白筱依旧是从这低沉压抑得可怕的声音里认出来来人是谁。

“叶、叶哥!”她赶紧从凳子上蹿起来,手足无措地跑过去,“你、你不好好在医院躺着,来这边干什么,医生不是让你好好休息嘛?”

似乎是被这边交谈的声音吵醒,也可能是输了会儿液之后恢复了意识,又或许……是因为听到了某个名字,言酒闷闷地哼了一声,无意识地伸手去揉发疼的脑袋。

“不可以!”戚蓝赶紧扑过去,抱着言酒捂着额头的手,轻轻往外搬开,低声细语地凑在人耳边好言道,“您还挂着水,小心把针碰掉了。”

“……”言酒沉沉地呼了口气,松手让戚蓝将自己的手抬开,无奈地想笑,连做梦都会梦到那个名字,真是一提起来,就再也止不住了。

“阿阮。”戚蓝冲着门外喊了一声,音色如栓在黄莺脖子上的银铃一般小巧好听,“把糖水端进来。”

约摸过了十来秒,叶歌听见脚步声,便让到了一边,那叫做阿阮的管家端着一面漆黑的托盘,托盘上白色的小碗玲珑通透,像是为戚蓝量身打造一般,刚好够她一手端稳。

戚蓝扶着言酒起来,掖好了薄被,接过碗打算亲手喂水,却被叫阿阮的管家伸手拦了下来。

“小姐,还是我来。”

“不用。”她端着碗退了退,“我来吧。”

戚蓝轻轻舀起来一勺糖水,调羹碰在碗壁上的声音清脆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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