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的脖子都要被压断了。玉芙宫里里外外都换上了红色,连小雪、阿巴和阿夏这三个小家伙都被系上了红色领结,一派喜庆。
褕翟精致而厚重,衣摆长长的,我想大大咧咧地走都不行,只得像方尚仪教的那样端着走,好在有肩舆坐,要走的路不是很多。
头上的凤冠将我压得几乎无法思考,好在平日里背的《礼典》起了作用,不停地拜,不停地揖,司仪说了什么我完全没听清楚,但总算没出什么错,受册仪式就过去了。
接着尚衣女官又给我换了大红翟衣,整个人都红艳艳的,我望着铜镜里的自己,只觉得连脸都是红的。
中原的婚礼真奇怪,新娘子成亲的这一日几乎都没时间吃东西,我入乡随俗,早就饿得肚子咕咕叫了,好在永娘身上带了吃食,偶尔会悄悄塞给我,让我填填肚子。
拜堂的时候,先是负责婚礼的喜娘牵着我,后来又是李承鄞牵着我,我全程要盖着盖头,完全看不到李承鄞的脸,也不知道他穿了什么衣服,只看得到我们的鞋,都是红色的,他的鞋长,我的鞋短。
司仪说了一大通话之后,我们拜天地,拜皇帝,夫妻对拜,礼终于成了。
“累不累?”李承鄞的声音从头上响起。
他的声音很小,却带着什么魔力一样,我一听到就委屈得想哭,“累,我的脖子都要断了。”我小声回道。
都说当新娘子是女子一辈子最开心的事,我却觉得再没有比这更累的了,再不结束我就要被那盖头给闷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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