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跪在地上险些哭出来,“郎君他身子不适,您好歹吩咐人抬个软轿去接啊。”
宿欢不理,直截将话撂出来,“走不进来,让他滚回去。”
慢条斯理的让阿妧将茶续上,她捧着温热的瓷盏低首啜饮,料定了朱清绝只得听她的。可等了许久,她难免又有些不耐。
“……朱郎君走得着实是慢,看着怕也是真的身子不适,您不若抬顶轿子过去?”
“不抬。”宿欢轻嗤了下,眉眼凉薄,“他求着见我,我管他舒坦不舒坦。”
茶都添了三壶,她方才看见朱清绝一步三停的进了厅堂。
若说他们这类人啊,便是面子比命大。宿欢看着浑身湿透、面色惨白的某人,噗嗤笑了出来,又刻薄又讥嘲的打量着他,言辞轻佻,“还站得住,可见郎君贵体无恙。”
他挥手示意身边人退下去,硬撑着挺直了脊梁,一字一顿,“托福,还留得命在。”
若说皮相,朱清绝真是生得极好,哪怕此刻眸底冷凝,语气也再冷硬不过,可不过是用那含着愠色的桃花眸子定定的看着宿欢,便能惑得人愣神良久。他眉眼好看,面容泛白时更是衬出几分弱态,偏生气势不落下风,迫人的很,让宿欢眼眸微眯。
她并未再刻意招惹,而是恰到好处的退了一步,转开话题问着朱清绝道,“寻我何事?”
朱清绝眸色更冷,扯着唇角轻讽,“你不知?”
“那想必是郎君白日里得了趣儿,对宿某念念不忘。”话音落下,宿欢看见他气得身子发颤,方才懒懒散散的倚在椅背上,她明朝暗讽的再笑,“还是白日里那根簪子不够,要来我屋里寻旁的东西,好待往后侍候别家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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