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自己站了起来,“你别把孩子吵醒,我去客房睡。”
江北这人极好面子,即便是自知理亏的情况下,他也依旧钉嘴铁舌死不认错,这会儿瞧着床头柜上摆放的一瓶芍药花,头一歪,煞有介事地说:“好好的花就被人折了,花招谁惹谁呢。”
沈慕南瞭了一眼,边走边说:“那是塑料的。”
江北凑近了仔细瞧,还用鼻子嗅了嗅,看着走远的男人,嘀咕道:“骗人。”
三十好几的人了,一沾床睡得比猪还死,后半夜男人潜进来在他身侧躺下,梦里的江北浑然不知,转个身就揽住了“人形抱枕”,两条腿摆放得毫无正形。
也算是豪门里富养出来的孩子,怎么习惯方面就一点没受到熏陶?男人叹气,轻轻吻上了江北的唇角,那天说离婚都是气话,他是舍不得放任小情人离开的。
翌日,太阳从地平线上缓缓升起,天光渐渐明亮,花园的一花一草格外明晰。江北洗漱完毕下楼来,沈慕南已经坐在餐桌上吃早饭了,拿捏刀叉的姿态优雅从容,一看就是个优渥家境熏陶出来的贵族绅士,谁会想到他还有昨晚那样低声下气哄人的时候呢。
“江先生,早上想吃点什么?”忠叔问。
江北拉开椅子坐下,挑挑下巴指着沈慕南的餐盘,“跟他一样。”
“好,我这就去让阿坤再做一份。”
江北端详着自己的手指头,指甲有点长,该剪了,然后目光轻飘飘地扫了眼男人,“你别忘了你昨儿晚上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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