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如常,因一时瞧着这马倌胆战心惊的模样有趣,便有意拿话唬他:“横竖便属它了,你既这般替我居安虑危,我若是当真出了什么事同你也没什么相干。”
这马倌见她态度坚决,也只好将嗓子眼的话悉数咽下,亲自上前替她牵了马出来,临了却还是留了心眼——
徐杳好容易伏在马鞍上,不过回身给满脸摆着忧心忡忡的鸢尾递了个放心的眼神,便瞧着乌泱泱三五人背着日光投下黑影,前仆后继跟着她,马蹄的步调几乎一致。
她上一世虽投身太尉府,那些战场杀伐舞刀弄枪之事也算耳濡目染,想来她那时不甚灵光,马术并不是尽如人意。只是人总是要有长进,想她因在襄州结识了个二世祖,便同那些纨绔子弟生出交集来,遂也过了几年打马红尘的日子。
她手腕飞转,扬起马鞭。这白啼乌倒也名不虚传,一时间马蹄疾掣,逸起尘埃满舞。直到她手掌心被缰绳几乎要勒出红印来,两股也隐隐作痛,白啼乌似乎知晓她的心意一般,霎时一个激灵转身她半边身子已欺到马脖子上。
好歹她这些苦也没用白受,她在一处湖泊前勒住了缰绳,这白啼乌颇通人性,此时自顾自踩了踩马蹄,三番两次拱头的模样似乎在向她卖乖。
徐杳旋身下马,但见身后的旷野上空无一人。
再看眼前一汪映着碧水蓝天的湖泊,中央座落一方湖心亭。她径自踩着水上木廊往那亭子去了,直到近了才见这方亭上还挂着一方匾,朱漆墨底,上书“晚照亭”三个大字,想来应是属于皇家园林了,实在搅了这一方清净地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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