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又没碰过她,不然怎么会连她是个女人都不知道。”
次日,年景容拿着一个大包袱一个小包袱,她把头发扎成男子的样式,穿着灰色长衫,缄默如迷。彦轩搞不清楚她的心情,但这些年早就习惯了年景容面无表情的样子,便说:“把我的给我,我自己拿。”
彦轩翻了翻包袱,撇着嘴说:“连书都不给我拿。”说完跑进了书房,抽了两本正在读的书,突然又看见角落里那本《三十六计》,想起年景容忌讳莫深的样子,鬼使神差的,就偷偷的抽了出来,塞进了包袱里。
拿稳了包袱,又跑到戏月身边,悄悄地指了指年景容,问:“戏月,她一直都是这样的吗?我就没见她有什么大的情绪,开玩笑都是难得才有的。”戏月看了一眼年景容,长身玉立,深蓝色的包袱系在胸前,她不拿剑很久了,散发出生人勿近的气息,甚至连在她身边那么多年的自己,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本不是这样的。
她还叫年兮夜的时候,会使坏会得意会开怀大笑,有着不胜枚举的生动表情,她会开玩笑,让人哭笑不得,她于公有将军的威严,私下却和将士们相处得如同朋友。
而现在,她的笑,淡淡的。她少话,即使彦轩缠着她的时候,她亦没有多少热情去回应。她围困在自己的世界里,画地为牢。唯一不变的,只有她的好脾气,却是让人难过的好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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