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7双心相映索承诺(3)(H)Tea
子胥与瑟瑟对视一会,唇瓣噙笑,有些讶异,却更多欢喜。他的小蝴蝶羞涩矜持,哪时能抛开这些束缚,破蛹而出呢?没料到这念想实现得如此之快。
瑟瑟双颊染着浅浅的红云,蹶着嘴似嗔更是羞,晶亮亮的眸子云霞流光,带着期待与羞赧。
子胥低首点住了瑟瑟的唇。她馥郁甜香,津水如蜜,即使没有回答,他已知答案。不再多语,缓缓将再次膨胀挺翘的男根滑入了蜜穴中,温柔浪荡地抽送起来。
“嗯…”层迭媚肉撑了开来,每一寸充满着他,瑟瑟满足地叹了口气,凝眸望着子胥。
她的男人,她的天。
何其幸运他爱她,她也爱他。
“子胥哥哥…”瑟瑟甜腻低喃,抬手环住子胥的颈项。
如此温柔主动,让子胥软了眉眼,款款摆动窄腰,软声低问:“怎了…”
只要瑟瑟如此唤他,他的心便绵软似云,爱怜之意满溢胸膛,云不会炸裂,但他的胸膛却像要炸了似的,想掏出心肝让瑟瑟瞧瞧,他有多爱她。有多爱,就有多想要她。
瑟瑟摇摇头,随着他的律动摇晃,每次的抽插都如此温柔缠绵,硬挺的肉棒插入蜜穴深处,将他的爱倾注在每个抽送中,温柔而深入,直抵花心,让她难耐地轻吟。
“瑟瑟…”子胥加快了冲撞的速度,瑟瑟花壁层迭的媚肉吸吮着他的肉棒,湿暖滑腻,快感一分一秒累加,肉体交欢媾和是火星磨擦,爱欲野火蔓生,烧遍每一处饥渴。唯有交合处水渍飞溅,一片水泞,看似缓和却是让抽送的动作更无阻滞。他的肏干更发浪荡,猛烈狂放地在水穴中抽插,增添了车厢内淫靡氛围。
她的媚肉紧箍着肉棒,带来无上的舒服爽快感,他放恣快意地旋弄肏干,次次至底,惹得瑟瑟绵软细吟,娇喘连连,还不愿放过她。
“说,说你爱我…瑟瑟,说给我听。”子胥银牙紧咬,摆动窄臀撞进了软肉深处,他想要更多,不只有肏弄抽插,而要更多,更多。
更多瑟瑟的承诺。
“嗯…爱…爱你…啊…”那处软肉让他肏得舒服至极,脑袋里一片银光闪烁,虽能听见子胥的要求,勉力说出口的话语破碎不成语句。但她真心爱他,也希望子胥真心爱她,一辈子不离不弃,最好只有她一人。
“你…啊…啊…快来了…”酥麻感全身窜流,蜜穴尤甚,她不断吞吐着肉棒,不想让他离开,渴望他每一次的爱怜,填满她每一吋的不安,内心对爱的渴求。
“瑟瑟,不够…还不够,说,你爱我,好好地说!”子胥缓不下劲势,抽插更为猛烈放荡,直要瑟瑟承诺,直要两人成为一体,才能满足。
“啊啊啊啊…”瑟瑟扬声脆啼,拱高胸脯,体内蜜水如天上水一泻而下,冲刷涛弄瑟瑟迷迷茫茫,载着她登至顶巅,天地间只余纯白,浑沌一片。
048待嫁娘子欠调教(1)(H)Tea
高潮的余韵让她浑身发软,疲倦感一拥而上,软软地瘫在椅垫上,长腿无力再夹着子胥的腰。子胥拥起瑟瑟柔软的身躯,勃发的欲望依旧杵在她的体内微微跳动,他伏在瑟瑟胸前,张口隔着衣物轻咬她胸前软嫩,不甘心地说:“这么快就不行了?自己开心就好?”
“唔…有谁会搭理淫贼的?”瑟瑟乳尖吃痛嘤咛一声,抬手推了推子胥。
听闻这话,子胥挑眉瞪着瑟瑟一眼,恨声说道:“偏要你搭理我!”
他蛮横地咬开瑟瑟胸前的盘扣,手指钻入大襟衫下缘,由下往上顶,丰盈的双乳挤出微敞的衣领,一双雪白圆乳挂在衣领外,春意盎然。
瑟瑟羞得抬手想将双乳塞回衣领内,子胥却是捉住了她的手往上扣在车窗窗沿,不许她动作,一口含住了娇嫩的乳尖,使劲吸吮起来。
“啊…啊…别这样啊!”敏感的乳峰一下子挺立起来,瑟瑟哀求,子胥却更加放肆,银牙咬上乳尖,轻轻拉扯,疼痛感让瑟瑟泣吟:“疼啊…”
听见她喊疼,子胥松了口,湿软的舌头递了上来,轻柔地勾缠舔弄雪峰上的绵软,粗糙的舌尖底在乳蒂上按压,舌尖一离开便弹回子胥的双唇间,如此狭玩淫弄瑟瑟的左乳,另一只手拉着瑟瑟的小手,迫使她抚摸下身的花蒂。她俩下身互相嵌得极深,柔荑触及花蒂时也触及了子胥的男茎。男茎坚挺粗硕,温热地插在蜜穴中,羞得瑟瑟耳根发红,挣扎不肯再摸,摇头娇叫:“不要,不要啦。”
瑟瑟指尖柔滑微凉,子胥绮念一起,施力拉着瑟瑟的手腕,笑道:“哼,下头那张小嘴敢吃,你倒不敢摸?摸摸呀,摸摸看是什么恶兽捅着你。”
瑟瑟听他说出如此淫言秽语,又羞又惭,花径却不受控制地缩紧,摇头叫道:“不要…你…你…拿开啊…”
但子胥偏不放过她,犹要调笑:“羞了,整张脸红通通像桃子一样。花穴却缠紧我了,是想勾引谁啊?”他一口咬上瑟瑟的脸颊,随着动作牵动全身肌肉,硬挺的肉棒向前深插,没入了夹紧的花穴中。
舒服。
两人同时逸出呻吟,蜜水沁出交合处,顺着身体曲线湿滑流淌在子胥浑圆的软囊上,滴落在椅垫上,染成一滴深褐水渍。
子胥压着瑟瑟的手按在两人交合处,斜挑桃花眼,蓄意勾惑,浅浅地摆动窄臀,缓缓地抽送。瑟瑟满面云霞,浑身发热,雪乳轻蹭着他的衬衫,挺立嫣红。她碰触到两人的水泽滑腻,黏糊糊地,羞得握紧拳头,不肯摸。
子胥见状,将她手指一根一根扳开,绕着肉棒圈成开口环,压紧她的指尖,让她贴附在他的男根上,随着抽送磨蹭着肉棒。
指尖传来细嫩的湿润触感,瑟瑟讶然子胥那根坏东西的粗硬,指尖绕成环状竟圈不住,羞着脸低了头想偷偷瞧一眼。
子胥瞧她反应,唇瓣那抹弯笑都快绽至耳根,附在瑟瑟耳上低笑,情色呢喃:“怎么?低头是想看吗?在岛上不是看过了?就这大小啊。”
瑟瑟羞得抬起头狠狠地怒瞪他一眼,瞧他笑得坏,狠心侧头往他撞去!
“啊!”
这一撞撞得不轻,撞在子胥的鼻梁上,子胥痛得抽身一偏,撞在了车厢壁上,摀住鼻梁,压抑痛楚。瑟瑟也撞得头疼,不住呻吟。
前方魏军察觉车厢内不对劲,回头惊叫:“少爷!怎了!?”伸手便想掀开遮在车厢间与驾驶座的竹帘。虽然马车内也有竹帘,但魏军护主动作吓坏了瑟瑟。少了一片竹帘,细细的光线洒落。
瑟瑟全身几近赤裸放声尖叫:“别掀!”抬手急忙要将雪乳塞回衣领,又想遮盖光裸下身,手忙脚乱。
子胥也急了,他可没光天化日表演春宫的嗜好!在户外与瑟瑟打情骂俏、狭玩瑟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