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您……”求您什么?我也不知道,卑微如我,是否还有资格祈求?
意识已经变得茫远,似乎一切都早已微不足道,身体是否被伤害,也早就全无所谓,最开始见面时签下的约定,就像是一纸笑话。
沈司面色阴沉,眼中的风暴一点也没有平息,在公司亦或是在谈判桌上,他都可以保持最完美的面具,但是在这个奴隶面前,他却只想发泄自己所有的情绪。这个奴隶,就像是一个垃圾桶一般,能够承受他所有的不满。可是这个垃圾桶,竟然以爱的名义,开始欺骗他了……
沈司修长的手指带着淡薄的凉意,触碰到奴隶已经红肿的尿道口,指甲轻轻拨动了那根导管,便听到奴隶有气无力的惨叫。他伸手,将那根导管残忍而坚定地拔了出来,随着这个动作,就像是什么开闸的指令,一股透明的液体伴随着淡淡的血色,从那里喷射出来。
一瞬间,说不清是疼痛还是舒爽,反正下一刻,苏弦余失去了意识。
安逸这一个月做的最多的便是进出庄园,而病人却只有一个,那便是被折磨得一日不如一日的苏弦余。他想要劝说沈司,告诉他这样下去苏弦余会死,可是那个阴晴不定的男人显然并不能够听得进去他的劝解,反而只会留下一句阴冷的警告,让他不要操心这些事情,否则只会给苏弦余带来麻烦。
安逸看着病床上虚弱得好似只剩下一口气的苏弦余,沉默地叹了口气,沈司没有发现,但是他却看得分明,即使他现在见苏弦余的次数足够频繁,也还是每一次都能发现,她一次比一次瘦了……现在,几乎要不成人形了。安逸每一次都担心,下一次沈司叫自己来的时候,就是为她收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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