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又静止下来,呆滞半晌过后,他忽然双膝跪地,放声大哭。
……
卫飞卿但觉这是要把他逼疯啊。但他又实在见不得一向万事不挂心的师父这副惨淡的形容,急忙上前几步行到他身边,手足无措直打转,半晌憋出一句:“我当你与他有仇……原来,原来你这是激动的呀。”
梅莱禾一个成名多年的绝顶高手丝毫也不在意仪态,直哭到声嘶力竭涕泪满面这才慢慢收声,抬起头重又看向段须眉,这时他的目光再不是先前那冰冷与怀疑,而是愧悔与欣慰掺杂在一处:“你还活着……这很好,这很好。”
段须眉皱眉问道:“你与段芳踪有旧?”他口说段芳踪是他父亲,但神态言语之间,却半分尊敬也无。
梅莱禾摇了摇头:“我与他算不得熟识。”
“那你……”段须眉蹙眉愈深。
梅莱禾想说什么,看着他欲言又止,半晌却只摇了摇头:“你只当我发疯好了。”
段须眉还要再问,却听卫飞卿道:“师父,你来此何事?”
梅莱禾明显不愈多说。他不想说的事,卫飞卿不希望旁人逼着他说。
另两人闻他这话皆是一震,齐齐醒过神来。
“我……我来救人。”梅莱禾起身道,“正想闯庄,却见到你二人在此,一时……”
卫飞卿这时才发现他一身黑衣,不远处的农田里尚落有一幅黑巾,不由啼笑皆非:“你莫非准备蒙面硬闯?”
梅莱禾不答默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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