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吞红发散乱的肩头,连指尖与足尖都浸润在酥麻里动弹不得。
酒吞的动作愈加放纵,茨木耳畔渐渐回响起粗重情色的喘息,身体瑟索着承接酒吞的欲望,初经人事的甬道被渴慕之人逐渐膨大的肉冠扩张到极限,每一寸都在被需求与使用的极乐中迷失忘我。
浓郁的Alpha费洛蒙肆意扩散在生殖腔里,这是令他无论何时都疯狂的味道。敏感的腔壁裹紧酒吞的形状,将每一处凸起与凹陷描摹清晰,那是他可以打开身体肆意迎接的肉刃。茨木满脑子都只剩下抽离时冠沟卡住腺体的极乐,与深插中撞开软肉中心的疯狂。
深处的宫口在一次次撞击与快感中彻底缴械,猛一张开便能含住半个肉冠,处子的身体竟如产道般大开着迎接阳物的授孕。
茨木浑身都浸润在濒临高潮的快感里,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抖得像筛糠一样。他听见酒吞唤自己的名字,语调有些急促,便胡乱地用夹杂喘息的双唇去找寻他的,酒吞炙热的唇舌迫切地覆上来,茨木被高超的吻技掠走了感官,听不清看不清,满脑子只余唇齿间的缱绻缠绵。
毫无遮掩地坐在挚友的身体上,深吻合着身下遭受的不留片甲的入侵,就在上一刻还沉浸于必死的心态,下一刻,自己的身体与灵魂尽皆献祭于他——原来这才是禁药将自己引向的肉欲深渊,茨木心想,果真比死亡还无法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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