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吞比了一个禁声的手势,悄悄凑近茨木耳边:“想要?”
茨木咬着唇点了点头。于是一吻不容抗拒地封住他一切发声的源泉,身下那根金属导管却娴熟地抵住性器深处的腺体,压着那处飞快地抽插起来。
茨木也顾不得身体在享受着多么羞耻的取悦,茎身深处被填满摩擦的久违快感爽得他几乎哭叫出来,鼻间大口大口地吸着空气,喘息与吟叫都被酒吞掠夺下肚,窒息般强势的深吻之下,茨木顺着酒吞抽拔导管前深重的一顶,将辛苦禁锢了一个月的精华尽数射在金属盘中。
可旋即他便发现,那处饥渴的软肉上透骨噬心的酥痒竟完全没有退散。
酒吞将泄身后的茨木圈禁在怀中,却听见耳边轻声传来一句:“挚友,孩子好像……压住那里了……”
酒吞只愣怔了两秒,便合拍地领悟到了那难言的折磨——被孩子压迫住最敏感的腺体直到完成分娩,这是每个产夫都必经的“痛苦”之一。从来叱咤风云的男人此时却只能紧搂着怀中也曾呼风唤雨的Omega,低声安抚着两人的无能为力下他被迫承受的煎熬。怀中的身体蜷缩着发抖,又是一股阵痛混着肉欲的折磨,恰在此时,生殖腔深处的液体冲破了最后的关卡,一股腥甜霎时潮涌而出——那是象征胎儿准备降生的羊水。
酒吞连忙加紧了更换导管的动作,他这一次只短暂地抚慰片刻,便迅速地一插到底,任由管口突入茨木饱胀的膀胱中。金黄的尿液与大量的羊水一同失禁之下,茨木两颊蒸腾着潮红的薄雾,喘息得像一尾搁浅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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