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敢吃?”
戏儿两手捉着她一只手摩挲,微笑,“知道你是北方人,对驯鹿有感情,但是这玩意儿真能吃。比你们那儿还往北走,拉普兰人和驯鹿都很健康,冬天将近零下二十度,肉绝对不会变质,立刻就冷冻了,十分方便。驯鹿的身上都盖了印章,年轻的公驯鹿、小驯鹿和母驯鹿可以留到第二年冬儿,只杀公驯鹿。我生吃了脑袋刚被榔头敲死的驯鹿的肝,在零下二十度下吐着热气,用旁边的雪稍微洗一下,就这么吃了。”
春十彻底推开他,“变态,离我远点。”不过,隔一会儿又问,“好吃么。”所以说,这货图新鲜刺激跟冯戏儿真是“不串味儿”。
戏儿被她推一旁也没咋样,还那么懒散靠椅背上,挺有趣看着她,
“很难形容,有一种特殊的味道。即使放在鼻子跟前也闻不大出来。一旦放进嘴里,咬碎,吞下喉咙时,这种味道就会在体内扩散。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味道,其实就是肉的味道,也就是生命的味道。据当地人说,有些女人在某种状态下,腋下会发出这种味道。”
“你是说狐臭?”
“平时就有狐臭的女人不行,只有Z爱时会发出淡淡狐臭的女人最完美。这种女人通常都很漂亮,脑袋灵光,个性温顺。因为她们充满身为动物的自信,没有丰富的阅历,就不可能有这种味道。”
他说这些时,绝对散发着魔鬼的致命气息,春十这才见识到“冯戏儿”三个字在这个“领域”的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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