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齐觉得回天无力,再如何辩驳也是枉然,因为地痞已经死了,倘若他辩驳,免不了要被上刑,干脆求个痛快,认罪求死。
卿如是将自己的推测写上去,心底却觉得隐约有个地方逻辑不通,她再三察看,还是没有找到不妥之处。
她没有往常破案时想通一切的通透感,反而觉得心里猫抓似的挠,想抓住什么,怎么也抓不住。那是一种被困迷雾之中,愈陷愈深的感觉。
不对劲,哪里不对劲。
算了,待信寄去他看了再说。
卿如是折好信笺,打开倚寒附在信后的字条。然后陷入了沉默。
字条寥寥几句话,大意是说那位故人身边有了新人,他心底极度不平衡。在不确定究竟是不是他的故人之前,掺和进去有失风度,两难了。
卿如是:“???”什么玩意,当初说好的看中她的文采请求赐教呢。她究竟为什么沦落到帮他分析这些东西。
不过这人果真有教养,会思虑这些,说明此人有所为有所不为,像是高门显户出来的贵公子。她便也不好说道什么了,老实给了建议。
故人是与不是,暂且不论。倚寒兄,听小弟一句,先下手为强。
鸽子放出去,她也跟着换了身男装出门。
她戴着面具去采沧畔见叶渠,带着新默的三篇文章。
一进屋,便见叶渠俯在桌上喃喃自语。她在隔帘后坐下来,叶渠不招呼她,只专注地看着桌上摊开的画卷。
从卿如是的角度,只能看到那卷画的边角,她有些好奇,随即撩起帘子,凑过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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