蓁感到腰间一紧,头往上仰,眨眼功夫,她人竖的就成横的了,挂在了男人的身上。
“喂,”秦蓁下意识圈住他的脖子,脸颊浮上淡粉,局促的磋磨脚跟:“你这是干嘛啊。”
箫清羽抱牢了她,往前迈过水坑:“水打湿了鞋面不舒服,你安心躺会吧。”
嗯,那个叫采青的丫头念过这一句,他还记得。
秦蓁眸中出现迷离之色,仰视着他。男人的下巴轮廓坚毅又不失流逸感,泛有一片刮过的淡青色,延伸往下,有一个让她十分好奇,她没有的东西。
那东西不经意滚了滚,近在眼前,秦蓁魔障般的伸出手,蜷起右手食指,轻刮了下那处。
“唔,”箫清羽齿夹溢出喑哑的唔哝声,手臂收紧了这具绵软的身子,无奈的低头朝她看去:“秦蓁。”
被她刮过的喉结上下滚动了番。
泛舟于河面上的人纷纷看过去,此起彼伏的打趣声顺着河流传过去。
无非是些说箫家大郎疼爱媳妇的话,却传得沸沸扬扬。
祝福是不是真的不知道,羡慕一定是有的。
尤其是未出阁的女子,看着岸上男人抱着自家娘子如珠如宝般,脸上也不禁浮现幻想的焕丽,期盼着自己也找位疼人的郎君。
好些同丈夫一块出村的妇人,竟恨不能下了船,也去走岸上的路,体会那被丈夫呵护的滋味。
船上虽干净舒坦,如今却比不得岸上那因两人而富有韵味的风景。
被打趣得多了,秦蓁脸皮也不是铁做的,赧然的瑟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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