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好些枝丫也干枯了。应书青将灯笼挂在一旁,借着光源修剪着红枫的枝丫,将已没有了生机的枯枝剪掉,又将所剩无几的枫叶摘下来,放入手中的空白画本里。
和沈明阳闹离婚的那段日子里,应书青把自己种的那些花和草都变成了永不变质的标本,然后夹在画本里,用铅笔一朵朵的描绘,一片片的临摹,久而久之就养成了戒不掉的习惯。
舒衍从身后望着应书青,觉得他这几天好像瘦了许多,在寒冷的天气里,只穿了一件驼色毛衣站在凋残的花木前,宽大的毛衣裹住他清瘦的身形,显得尤为脆弱,就像眼前那盏亮着微光,弱不禁风的白色灯笼。
这样的应书青,轻而易举地就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却不是因为他外表的柔弱,而是因为他身体里隐透着一份倔强的生命力,才更惹人疼惜。
这里是书房窗户看不到的位置,所以舒衍大胆上前,从背后轻轻地环住应书青,就这样用自己的胸膛贴着他的背脊,亲密地拥着他,暖着他。
应书青对舒衍的气息已然熟识,他靠在舒衍怀中摘下两三片红叶,怀着画本静静地站了一会儿,用手肘轻轻地推开了他。
“抱一会儿就够了,当心被人看见。”
“小叔……”舒衍松开了手,却还是舍不得地用头蹭了蹭应书青的颈项,悄声对他说:“沈明阳在外面有女人。”
“是吗?”应书青却不以为意地一笑,转过身面向舒衍,微仰着头,注视着他那双好似有银河流动的眼睛。“如果真是这样,我倒是轻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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