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风墨愣了一下还是笑了，“是你不明白……”

风墨笑弯了的眼睛因为震惊睁大，他的唇齿被那个少年占据，攻势不猛烈，甚至青涩的厉害，甚至没有控制好自己牙齿的力道咬到了风墨。

“你干嘛……”

“我想和师父共度一生，我想和师父做那些亲密的事情，我以为师父是因为害羞，结果，你压根就不知道嘛……”

少年对于他们的关系诡异的信心满满，也不知道这货的信心怎么来的。楚汉保持微笑，他之所以这么有信心，无非是因为，他感觉得到风墨对他的爱——只是他的感觉错的实在离谱。

也许真的是风墨对他太好了，风墨一切以他为主，无微不至，而他自己更在这种宠爱里迷失了自己一贯的谨慎——他自己都觉得他自己是风墨的天了。

他们之间是一场悲剧，为什么会发生这种悲剧呢？楚汉表示，一定程度上是他自己认不清自己是谁了，又或者是风墨把他宠坏了。

风墨没有迂回，直截了当的告诉了少年不可能，只是这份拒绝实在太晚了，他已经深陷其中无法自拔，这份拒绝有什么意义。

“我明天一早出发。”风墨皱着眉头把盘在他身上八爪鱼一样的少年给一点一点摆到平整，“我们早点睡觉，这件事以后就不要再提了。”

“不要……”少年隐隐约约有了哭腔，“一辈子……你骗我的。”

“你要懂得，你的一生中终归会有人陪你一辈子，可是那个人很确定不是我。”风墨一本正经，语气无奈。（楚汉只能作为一个话外音苦笑：那那个人能是谁呢？他很想笑，忽视着脑海里出现的那个满脸眼泪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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