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他大概是知道了秦然的选择。
游岚人生中头一遭感到无力,浑身有种说不上来的坠落感,心上绑了块铁,沉的他只想回宿舍安安静静睡一觉。
转到单人病房没多久,秦然醒了。精神科主任立即给他做了几项全面检测,结果均显示只有很轻微的自闭症,说明令他受伤的这一极端行为并非完全是病因驱使,很大程度是有意为之。
不能进食,不能喝水,单靠输液,两侧腮帮子瘪下去大块,几乎瘦脱了形。每天都有人守在病房外,但秦然没有见任何人,不过他知道每晚秦安都会待在自己病床前,陪着他一同入睡。睡不着的时候会握着他的手,摸一摸他的脸,和他说些掏心掏肺的话。
听到最多的还是“对不起”。
偶尔费鸣进去例行询问两句身体情况,他会用画本和纸笔写字回复。
临近元旦的时候,崇明下了场初雪,不大,零星白点浅浅铺了一窗台。住在医院的这段期间秦然手边始终放着一本五线谱,望着窗外变幻的灯火与景色,时不时指尖轻点在白色被单上,而后在本子上画下几个音符。
他往门外看了一眼,除了每天都会过来坐一会儿的游岚外,今天过来的是宛忱。护士给他更换好营养液,照他意思,把门口的人唤进了房间。
两个人就这样安静的相处,谁也没有打扰谁。宛忱写完外语作业,背了背谱,抬头看向秦然,笑着,伸手划了一下他的鼻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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