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笑道:“红衣,告诉我吧,我想知道呢。”
红衣神思恍惚了一下,好像又看到记忆中那个仰着头,软声说着“瑶承,告诉我吧,我想知道呢……”的孩子,也记不清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个孩子长大了,经常背着人,独自一个人不断抵抗着体内能冰冻整个躯壳内脏血脉筋骨的寒冰,不断消磨着属于自己本身的灵力,倔强地将那些邪恶的寒冰的力量变成他自己的力量。
多少次,他生命垂危,多少次,他魂牵一线,他说:“瑶承,你走吧,永远都不要回来,我也永远不会再见你。”那样绝情,面上比寒冰更冷。
可是也是他,在瑶承死后,这样执着地寻找着瑶承留下的痕迹,将那些永远无法排解的仇恨、背叛和遗弃深深埋在心里,从不对人提起,也从不准备忘记。
红衣永远都记得他和瑶承见的最后一面,他说着和内心所想截然相反的话,他其实是想说“瑶承,不要走,留下来陪我吧”的吧。
“红衣?”玉墨见红衣没有反应,于是又叫了一声。
红衣将那些疾奔而去的心思收回来,定了定心神,道:“那我长话短说。”说着,便将自己看到的都说了出来。
玉墨摸摸鼻子,“这么说,三灵峰还真有好东西?”
红衣笑了笑,“便是真有好东西,你还看得上眼?”
玉墨笑笑,抬手用冰刺贴着陶昕来的脖子送出去,吓得陶昕来一个激灵,醒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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