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的小鸡小兔的都要救,她遇到了,便无情地弄着吃了。她甚至比我还无耻,连田鼠和知了那些玩意都捉了吃。
我安排她在王府采摘洛梅。
洛梅不是寻常花,花开六瓣,三片洁白如雪,三片鲜红似血,虽生的极美,却是一种送葬之花。
“月卿,若我有一天也死了。这南诏就给你罢,请你放我兄长一条命吧。”
罗厉在酒醉时捧着大把大把的洛梅花跟我这么说。
罗寒本该死绝了,那身剧毒没能要他的命,让他得以活下去,只因罗厉替他吸收了一部分。
罗寒伤人,罗厉却是伤己。
那些溃烂在内里的伤口,别人看不见,只有他自己能感受到那份清晰的痛楚,无数个夜晚,疼痛将他的意识折磨得近乎涣散。
但天将亮之际,他又强忍着剧痛,一点一点地撑起了濒死的南诏王朝。
我没告诉罗厉的是,我其实同他一样,早已病入膏肓。
活着的每一天,我都得忍受五脏六腑被体内虫蛊噬咬的痛苦。
母亲在我第一次违背她的命令,没有杀死罗寒时,对我说:“沈月卿,你若不想他死,就替他受了这份罪。”
母亲是苗疆女子,容貌极美,尤为擅长制蛊和练毒。她一生呵护我的胞弟莫修,绝不让他的双手沾上一点血迹,千方百计让他坐上西凉国师的尊贵位置,受万人敬仰膜拜。
我却早早地学会了杀人,还要学会掩饰自己的真实性情,只为沈家和主公卖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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