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拉着沈大人进了屋,又让丫头去抱药匣子过来。
沈宜修被她这一声吼,吼愣了, 顿住了哽咽,呆了会儿才跟着她们进屋,进去的时候,宁泽已经拉着沈霑坐在杌子上,在轻轻吹着给他上药。
动作轻柔细致, 而沈霑也低头看着她,眼里有溶溶如月般的笑意,看的沈宜修一愣,一时也不好再说什么。
等包扎好了, 她看到沈霑轻轻抚了抚宁泽的头发,很轻声的同她说:“无碍的。”
沈宜修想起前几日在西次间,沈霑笑着对母亲和祖母说:我已情根深种,甘愿被戏。再看眼下情形,她有些担心沈霑会不会救她的呈儿。
沈宜修又瞧了宁泽一眼,觉得眼下形式有些尴尬,她不知道宁泽现在对徐呈是怎么一种看法,她怕宁泽一给沈霑吹枕边风,沈霑再也不管徐呈。
而且他们已经成了夫妻,她看着沈霑对宁泽是有些情谊的,她更怕沈霑不但不救徐呈还会害他。
她早就让徐呈逃走,他偏偏不听,前两日还来负荆请罪,据他说是被踹了一脚,前事都消尽了。
如果能听她的早走了,就不会有今日的事了,她很是后悔,当时应该誓死胁迫他离开的。
沈霑看了眼缠缠绕绕扎的十分丑的手臂,宁泽显然没怎么照顾过人,给他上药时虽然极力放轻了,偶尔却又控制不住力道的戳一下,好在他忍痛能力好,全程没吭一声。
他这才看向沈宜修问:“阿呈他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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