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偏偏倒到,不得不伸手撑住两边扶手,腰间却还是被顶得一耸一耸的:“汐汐不要这么用力呃啊啊”
“果然不管是谁操你,都能叫得这么骚。”一根烟抽完,舒致的欲望没被平复下去,反而被顾书轶低沉磁性的呻吟声激得下身更加勃发。他走到顾书轶身前,按住对方的后颈,强硬地将自己的巨物送进顾书轶口里。
也许是后穴正被满足着,顾书轶的口活显然没有之前用心,身体还因为受到顶撞而不停晃动,舒致抽插了几下就不耐烦地退了出来。他盯着两人激烈交合的画面看了一会儿,指指裴嘉汐:“你,把他放到地上来。”
裴嘉汐扶着顾书轶的腰做得正酣,哪里会分神去理会他。没想到舒致用双手勾住顾书轶的腋下,直接把他从裴嘉汐身上提了起来,将他摆弄成跪坐在地板上的姿势,再度插进他的内部。
本来被撑得一丝缝隙都没有的后穴猛然一空,然后又被截然不同的另一支肉杵填满,顾书轶最初有些不适应地推了推舒致的胸膛,很快便沉沦在火热的律动中。
倒是裴嘉汐快要委屈哭了,挺着根硬邦邦的鸡巴,一脸不忿地从办公椅上起身:“那我怎么办?”
“一起呗。”舒致头也没抬,理所当然地回答他。
“一起!?”裴嘉汐被这话惊得目瞪口呆,下意识地望了一眼顾书轶的臀缝——那凹陷处含着另一个男人粗壮丑陋的器官,吞吐得颇为吃力,看上去再也无法容纳一丝一毫。但泛红的穴口闪着水花,显然非常润泽。
裴嘉汐看得喉咙发干,咽了口唾沫之后,慢慢地跪下身来,试探地按了按顾书轶的穴口。那里被舒致的性器操得太狠,在肉棒强硬地抽离时,嫩红的媚肉便会不舍地咬紧茎身,被跟着带出来。裴嘉汐恶意地伸手去摸那外翻的嫩肉,顾书轶立刻喘得不成样子,连音调都变了:“不要碰那里!嗯呃不行”
越是被这样阻止,裴嘉汐反而越是起了玩弄的心思,缓缓将食指探入还插着巨大肉根的媚穴里。
顾书轶意识到他想做什么,一股寒意攀上他的脊背,脑中也闪现过片刻的清明:“不可能的!会撑坏的!”
“不会撑坏的顾哥,我太想要了,让我也进来好不好?嗯?”裴嘉汐嘴上胡乱地撒着娇,将整根食指都捅了进去,在紧致的内部旋转深入着,试图开拓出更大的空间。如此不懈地扩张了一会儿,他得以塞进第二根手指、第三根手指,“你看,你的骚穴弹性很棒的,一定不会有问题”
他说话的声音沙哑得都快听不清了,边说边凑到了顾书轶身后,拔出濡湿的手指,将硬得发痛的前端凑到了被塞得满满的边缘处,几番厮磨顶撞后,便硬生生挤了进去!
“啊啊———快住手——”顾书轶猛地倒吸了几口凉气,面部被恐惧所扭曲,光裸的麦色脊背不安地震颤着。紧致娇嫩的后穴已经完全被填得满满当当,再这样被突如其来地捅进一根肉棍,会死的,绝对会死的……
再度破开顾书轶的身体,挤到柔嫩的内部的感觉,依旧好得不可思议。虽然想要大抽大送地干坏他,裴嘉汐残存的理智还是占了上风,他逼着自己停住不动,耐下性子来哄对方:“顾哥,你感觉到了吗?我已经进来一点了。粗的部分都进来了,不会有事的。你准备好了吗?我要开始动了”他缓缓摆起腰部,就着内部黏腻的液体,开始半研磨半抽送地挺动。
这样的话和动作都极具欺骗性,顾书轶被哄得渐渐放松了身体,接着就被毫无预兆地整根插了进来!
“呜啊啊——好胀——好痛——快点滚开!”撕裂一般的剧烈胀痛让顾书轶的脸色变得刷白,声音嘶哑又语无伦次。后庭里的嫩肉被撑到了极限,两根生机勃勃的肉棒侵入进最深处,连一丝细微的移动也能被敏感的内壁察觉到。
而另外两人也同样不好受,顾书轶的后穴因为疼痛而剧烈收缩,把他们的性器咬得过于紧逼了。舒致如同野兽一样粗喘着,大滴大滴的汗水自额角滑落:“靠,别叫了,这不是没出血么。早说了你天赋惊人,十万个骚0里也找不出一个你这样的名器,不会有事的。”
他的双手开始在顾书轶身上肆无忌惮地揉摸,还近乎残忍地把乳粒拉扯起来,用指腹狠狠地碾磨。裴嘉汐心领神会,捏住顾书轶的下颚和他深吻,跟着转移他的注意力。如此缠绵了一会儿,顾书轶果然渐渐适应了体内的两根巨物,痛呼声开始变得甜腻。
“果然是骚母狗,都这样了还能爽到。”紧致炽热的内壁吸得舒致动弹不得,他无法继续忍耐,开始有规律地抽插进出。
紧紧相贴的性器有了动作,裴嘉汐自然也不甘示弱,不顾顾书轶的求饶,更加深入地撞入和抽出。两人起了竞争的心思,比赛一样越插干越快,在他身上宣泄着强劲的性欲和兴奋感。每人都在试图赶超另一人,贯穿嫩穴的动作异常勇猛,丝毫没想到已经承受了两根阳具的窄穴会不会因此而受伤。好在肉穴弹性极佳,濡湿滑腻,除了被操出回响在整间办公室里的水声之外,撑到半透明的穴径并没有出现异样。
“饶了我吧啊啊不行了,会死的”顾书轶示弱的声音被顶撞得断断续续的,他像是被顶死在两根火杵上面,想要抽身已经太迟了。
两人抽插的节奏各不相同,一人在挺入深处时,另一个人可能恰好退到穴口,并在半秒之后就交换了位置。如此一来,内壁上的每一寸都被同时摩擦到了,深处的敏感点和浅浅的前列腺各自被碾磨着,顾书轶的臀缝中汁水四溅,快感累积到了让他痛苦的程度。
10
“不是吧,顾总,您昨晚一直没回家啊?”
一只小手力道轻柔地在顾书轶肩上拍了一下,他立刻从昏沉中惊醒了,抬头时一阵天旋地转,脑袋比宿醉了十回还疼。
那个活泼的女实习生见了他的样子,惊得手里的资料都掉在地上了:“天啊……您这脸色也太差了,身体没事吧?”
顾书轶挥挥手示意自己没事,一手按住鼓胀的太阳穴,一手接过她递来的资料。
女实习生看到他难受得连话都不想讲,给他接了一杯热水放在桌上,又嘱咐他不舒服要请假回家休息,然后带上门离开了。
门关上的一瞬间,顾书轶的掌侧在办公桌上砸出一声巨响。他无法控制地露出愤恨到狰狞的表情,指尖在实木桌面上留下几道深深的痕迹。
脑仁还在一跳一跳地疼,每根神经都紧崩得像快断的皮筋,头顶仿佛有一把钢刀在锯来锯去,连带着全身都使不上劲。身体强健的他从未有这么力不从心的时候,显然是昨天服下的胶囊产生了严重的后遗症。除此之外,他下身难以启齿的部位也透着酸麻胀痛,仿佛还有家伙在里面进进出出。
乱七八糟的体液倒是被清理掉了,衣服也换上了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