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裂。
“唔。”我揉了揉发酸胀痛的肩膀,点着头应了他一声。
“哭够了?”他呷了一口温酒,两眼仍旧觑着虚无缥缈的远处。
“唔。”在他面前,我不敢造次,是以又很是情不愿地回了他一声。
“既然哭够了,闹够了,那就陪我喝酒吧。”他给自己的空盏斟满酒后,又给我与他之间的念芷添了一杯,却始终不肯同我斟酒。
我哪敢不从,慌即离身给自己取来一壶一盏,只往自己青盏内注满酒水,复又正襟危坐。
凤念芷一时错愕,摇着拨浪鼓的脑袋在我与白袍男子身子来回巡睃了几番,方指着石桌上头透着隐隐绿光的酒壶不禁困惑说道:“白姐姐,这酒壶内的酒尚是温着的,你怎地还要吃凉酒?”
我面上浮出一缕霜白,干笑着说道:“不妨事,不妨事。那温酒吃着不大习惯,还是凉酒好吃些。”
我的这番毫不走心的敷衍说辞直糊得念芷是瞠目结舌,她径直放下手中酒盏定定地望着我,由衷地叹说道:“白姐姐,你莫非很是惧怕吴潼哥哥?”
吴潼?还哥哥?
我直接被她的话惊的是皮焦肉烂。
再观稳坐钓鱼台的老梧桐树精吴潼天神,竟然好似一丝都不介怀的样子,看来故事的跌宕起伏程度已然超出我的认知范围了。
我喟然一叹,心里只觉拨凉拨凉滴,这一对不要脸的货,竟然甜哥哥蜜姐姐地攀上了交情,顿然一股子腥臭在我肚腹内翻江倒海,几欲克忍,险酿出一段风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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