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是我引走的，也不是我引走的。”面具人打了个哑谜，“他们自己蠢，还敢号称皇家暗卫，不过如此。”

“听你的语气，似乎对京城很了解啊。”

面具人听墨北烈问话，桀桀一笑：“呵，墨将军，你也别想方设法套我话了，死了这条心吧。既然你已经找到这里来了，也好，省得我再跑去辛苦将你引过来。反正今日顾家小姐和永宁郡主必须死一个，但决定权不在我手里，而是在你手里。”

墨北烈脸色微变，英眉一扬，视线投向面具人后面的两个铁笼子里：“哦？此话何解？”

“此笼名曰太极笼，取阴阳之意。笼子下面沸腾的黑水乃是王水。无论你救哪一个下来，另一个都会立刻失衡掉进王水，化得连渣都不剩，哈哈哈！”

面具人声音嘶哑，却不难想象面具下是怎样张狂的脸。

“到时候，你救顾念笙，永宁郡主死了，便是杀害皇室！你救永宁郡主，顾念笙死了，便是忘恩负义！我看你如何摆脱这不忠不义的困局！别想找人帮忙，因为若是两个人同时碰到笼子，底下的王水会喷涌上来的哦。嘻嘻，哈哈哈……”

面具人说着，根本不给墨北烈和白锦篁他们反应的时间，在原地跺了一下脚，整个人居然就莫名消失了，就像从未出现过一样。

大概对京城方面如此了解的他从来就没想过和第一少年将军墨北烈交手。

白锦篁眨巴眨巴一下眼睛，与另一边的顾念笙交换了一个错愕的眼神，搞什么灰机？哪有人这么跺一下就消失掉的？修仙好歹也有一阵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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