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伯源把话说得很直白,每个字眼像是非要嵌入他骨子里那般凶狠。
周徐礼讽刺弯起嘴角,敛去眸底泄出来的情绪,起身微弯腰,“陆先生,我会做给您看。”
-
周徐礼当晚做了一个梦。
十五岁那年,他被接回周家老宅,在门口迎接他的,只有大他两岁的周徊。
所有的佣人冷漠地站在不远处,用一种悲哀的,怜悯的眼神看着他。
周徊生来体弱,所有的户外运动几乎都被禁止,他每天坐在书房里看书,皮肤苍白毫无血色。
医生定期检查,注射各种可以救命的药物,副作用便是让一个正值青春的男孩,变得嗜睡鲜少与外界交谈。
周徐礼当时就想,他不要做这样的金丝雀。
被折断翅膀囚禁在豪华的城堡里,失去对外界的向往。一味地,被迫接受不喜欢的东西。
于是,他努力逃出来了。
……
猛然惊醒。
清晨天光大亮,淡薄的阳光透过轻扬起的窗纱倾泄入内。
怀里的姑娘不太舒服地皱起鼻尖,往他身上靠了靠,长发铺落在白色的床单上,无意间勾绕住他的皮肤,撩起一阵痒。
周徐礼捏了捏眉心,拂开她额前的碎发落下一吻。
垂下头,陆宜宁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的,卷翘的睫毛轻颤几下,眼睛乌黑清亮,又带着几分刚睡醒的慵懒劲儿。
她翁里翁气拆穿某人,“你偷亲我。”
周徐礼眼神深沉,下巴抵住她的肩窝,莫名地就想这样把她揉进骨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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