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知晓。你且说说,处置这事的原则。”
“自然是查得实据,秉公处理。崖州既有四海商贾,唯有秉公处理,一以待之,方能繁荣长久。”宋织云道。
“你在家都学过些什么?”沈氏再问。自石震渊求取宋织云,她便着人去了解了一番,只说女工极好,琴棋书画却不闻其名,不料说起话来却也有理有据。
“跟着姐妹们去过学堂,琴棋书画、律法地理,都有所涉猎,只是学艺不精。只有刺绣裁衣,自幼在祖母身边,学得多些。”宋织云道。
“看来这京师女学堂里,夫子了得啊。”辛太夫人笑道,“咱们崖州的女学里,也有好几个女夫子,俱是早年从京里女学出来的,改日你们倒是可以切磋一番。”
宋织云又顺道秉明欲往崖州绣场一观。
“往后一般外出之事,无须特地禀告了。只需你房中妈妈跟万里堂里的李妈妈说一声,堂里知晓即可。”辛太夫人挥挥手,道。
“若是崖州城内与崖州港,一日之内往返的,你自己决定便可。”沈夫人道,“只是外出须得带上丫鬟家丁,外头人多事杂,凡事都要小心。”
宋织云心中虽然知晓广州、崖州一带,女子自由,却万没想到竟如此自由。想她在金陵,世家小姐、为人媳妇的,若没有个正经八百的理由,如何能出入门庭?
“既是要看绣场,你且去邀你大嫂一同去吧。她最是熟悉了。”辛太夫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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