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嘴角高高翘起很是不屑:“那你不说就算了,我又没有逼你!”
猛地一个侧身,她反出两掌使劲儿将身前一推,口里呵欠连连,神情慵慵懒懒地,竟是要起床下榻她不玩了的意思。“也是!你卢相是什么人呢?你卢相大人是饱读圣贤,温俭恭良,清心寡欲,一派的正儿八经,是啊,要你说这话呢,那还真真是为难你了!所以——”
她无所谓,边套衣服边耸肩:“所以,现有这精神活气,还是把你那‘子孙袋’里的东西,留着以后专门需要‘传宗接代’的时候用、去、吧!”
卢信良气得在房间里走来又走去。又是摔枕头,又是砸杯子。
鼻血,就差那么一点又要流出来了。
其实,到现在,卢信良都觉他方才对锦绣所做的那事儿,是天理范畴,是为传宗接代,子孙之事儿。
而这,也不是悟了好久才悟出的至真至理?可是,为什么现在却有……
卢信良脸板得难看。
那天,卢信良和锦绣,据说又正式签订了一份只有他夫妻俩才知晓的“秘密合作协议”。
锦绣,俨然是早把卢信良写那破书的目的,了解个清清楚楚,一丝不漏。一则,这死迂腐死古板,号称的两袖清风,绝不会因他个人之恩怨胡乱滥用职权来对付他的那些属下官吏。再者,若是真对付,不就此地无银三百两,那书,说白了就是影射锦绣她本人吗?所以呢,他想了一个非常“圆滑”的办法,自己动手,亲笔写了一本情致缠绵、香韵缭绕的、有关于他和自己夫人闺房乐事的闲话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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