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但良心的谴责是无声又毒辣的,叶鸯躺着躺着,总觉得事情不对,便张开眼,随便寻了个话题说道:“我昨儿做梦了。”
“美梦还是噩梦?”叶景川听他提起梦,有些紧张。从前叶鸯做梦,常常是梦到北叶的焚天大火,不知他昨晚是否又重复了那相同的梦境?
慌忙去察看叶鸯神色,竟见其面上带笑,叶景川一怔,感到惊异。既然笑得这样好看,想必是美梦了?果不其然,过了会儿,叶鸯悠然开口,为他答疑解惑:“我昨晚梦见你拿根小金杵,来掀我的盖头。”
“那真真有趣。”叶景川嘴上这般说,同时很实在地笑出了声,“你我皆是男子,就算要拜堂,也不该有谁戴一红盖头。”
“我正因此发笑。”叶鸯道,“再说了,讲究那些虚礼作甚?天地不值得拜,高堂也都不在了——你我偷偷摸摸厮混在一起,还老害怕遭雷劈呢,要是去拜爹娘,亲还没结,先打起架来,吓人得很。”
说完,把头蒙起来吭吭地笑了,叶景川也跟着笑,两人笑作一团。好容易缓过气,叶景川正色道:“说老实话,以后可还会怨我、恨我、气我,认为我不可尽信?”
“怨你恨你,自然不会,至于气不气你,得看你欠不欠收拾。”叶鸯猫似的伸了个懒腰,把脸埋枕头里,闷闷吐出后面几句,“并且你着实不可尽信。回回说只弄一次,弄完了又食言,混账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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