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寒凉,悲凉的箫声荡漾在营中。几度深情,几度惆怅。
离珩看着火堆旁的儒雅君子,有些无奈,他这辈子就没有见过这么疯狂的人,身体已经那般状况了,不好好休息,还有这等闲情逸致。
“咳咳……”箫声戛然而止,云帝旿突然咳了起来,帐篷旁的离珩迅速走出,半跪在地,有些担心的看着他,“皇上……”
云帝旿摆手,如雪的容颜上多了一些无奈,他示意离珩坐在一旁。
火堆衬得他面色正常了些许,两人无言,离珩伸手又添了几把柴禾,然后问道:“皇上是在想一个人?”
云帝旿一怔,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如玉的手指抚着长箫,“或许是吧。”
“或许?”离珩不解。
“或许……”云帝旿有些疲倦的闭上了眼睛,“朕不知道她懂不懂相思,那个人口口声声说她喜欢,但朕不信,因为她眼底从未映出朕的影子。”
他说这些话时,语气尽是无奈。
“皇上……”离珩顿了一下,然后颔首道:“有些人是生性凉薄。”
“生性凉薄?”云帝旿唇角勾起,又轻咳了一声,“朕倒觉得她是愚笨呆滞。”
离珩嘴角一抽,正准备再说些什么,一旁的云帝旿已经往帐篷走去,他一愣,随后也跟了过去,只见云帝旿认真的写了些什么,然后放了只信鸽,呢喃了句:早点结束吧,要是人跑了怎么办?
离珩还没有从他幼稚的行为中缓过来,又见他展开了军事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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