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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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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脸颊和耳垂都红得滴血。

这反应实在迷人,明明是浸‎‌​淫‍​­情‌‎欲多年的奴隶,此时却纯情得让人心动。

木淳迷恋地爱抚着奴隶带着青紫鞭痕的完美胸肌,他用尖利的牙齿叼着奴隶胸前的两颗红色果实碾磨玩弄着,力度却轻柔得像幼猫撒娇似地咬人。

男人‌‎‍‍​乳​­­头‌‎‍大多本就敏感得不成样子,遑论被​‍​‌‎调​‎‌‍‌教​‌多年的奴隶,他被这细碎的折磨撩得没有办法,只好开口求饶——

“求…求您,别、别再咬了、啊!”

这奴隶等闲不开口,想听他呻吟求饶就得把他逼到崩溃。得偿所愿的木淳满意地笑着,把润滑剂细细涂抹在自己修长的手指上,覆在奴隶粗长的性器上动作起来。

这几根手指先是在木淳红唇贝齿间淫靡地舔过,又被木淳放浪地放进‌‎后‍‌穴‌‎‍做过扩张工作,如今被用来抚慰自己勃起的­​‌阴‌­‎‎‍茎​‎‌。

悲惨的奴隶快要被扑面而来的​‍­​‎情­‎‌‎欲­‎‍冲昏头,双手难耐地紧紧攥住床头的栏杆,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

感觉到手下的这根东西越来越粗越来越烫,木淳终于满意。

他握着奴隶的性器对准自己扩张过后湿得不成样子的‌‎后‍‌穴‌‎‍,缓缓坐了下去。

‌‎后‍‌穴‌‎‍深处的敏感点随着动作被狠狠摩擦,仿佛过电一般酥麻的快感让木淳餮足地舒了口气。

健壮的奴隶、粗长的­​‌阴‌­‎‎‍茎​‎‌,木淳意乱情迷地骑着,‌‎后‍‌穴‌‎‍‍­被‎‍​­操‎‌­‎干得湿软成一滩春水,口中呜呜咽咽连呻吟都不成调子。

比起木淳的忘乎所以,可怜的奴隶则要悲惨许多。身上的木淳浑身都罩着暧昧的颜色,平日里白皙的皮肤泛着​‍­​‎情­‎‌‎欲­‎‍的红,细瘦的腰肢扭动着,就连粉嫩的乳首都变得嫣红。

他根本不敢低头看,自己勃发的­​‌阴‌­‎‎‍茎​‎‌在白嫩的臀间快速进出,那‌‎后‍‌穴‌‎‍紧紧咬着不肯松开,两人紧密相连之处湿成一片,除了撞击的声音外还能听到淫靡的水声。

奴隶知道,自己不能射。别说没有主人允许不得释放的规矩,奴隶想,如果在这种时候射出来,会被直接丢出去活活打死的吧。

于是他竭尽全力控制自己乖顺地躺在床上任由木淳使用,浑身的肌肉都紧紧绷着,抓着栏杆的手指用力到指尖泛白。

濒临­‎‍‌‍高‌‍​潮­­的时候,腰肢酸软的木淳实在没有力气再搞骑乘式,他喘着气带着哭腔命令身下的奴隶——“你、手放下来自己动!我不­‎‍‌‍高‌‍​潮­­你就别想­‎‍‌‍高‌‍​潮­­、啊!快、快点!”

筋疲力尽的高傲男人缴械投降,予取予求的奴隶接过主动权。

他终于得以释放的双手抓住木淳不盈一握的腰,不由分说地将他抱起再狠狠放下,这动作又快又凶,木淳简直快要被奴隶操弄得哭出声。

奴隶心想,已经无礼至此,不如做个痛快。

于是他翻身把高高在上的木淳强硬地压在身下,掰着木淳的腿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粗长的性器在白皙的臀肉间快速进出,大腿上甚至留下了一片红紫的指痕。

激烈的操干让木淳浑身颤抖,在体内敏感之处被持续刺激之后,他竟然在没有抚慰前面的境况下被这奴隶生生操‎​射‌​‌了‎​‍出来!

白浊的液体喷射在奴隶健壮的身体上,两人满身汗水,气喘吁吁。

正失神间,木淳感觉到一股液体喷射进了自己火热的身体内部,他恼怒异常——

“你、你居然射进来了!”

奴隶也不辩解,乖乖低头认了错,“抱歉,奴隶没有控制住弄脏了您的身体,请您惩罚。”

“不过,”奴隶顿了顿,又不知死活地打趣道,“其实您喜欢被­​内­​‍射‌‎的对吧?”

​‍­​‎情­‎‌‎欲­‎‍餮足的木淳其实心情不错,他红着脸撇过头去,“滚滚滚懒得跟你计较。”

正打算翻身睡觉的木淳忽然又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他掰着奴隶的脸问道,“喂,我都睡了你,居然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哎!”

奴隶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淡淡笑着回答,“奴隶名叫晚风。”

“晚风啊,”­‎‍‌‍高‌‍​潮­­过后困倦万分的木淳躺在他怀里蹭了几下,睡眼朦胧道——

“夜里闷热,缺点晚风。”

第五章 起来了,回家

“缺点晚风。”

累到极致的木淳说完,就像浑身的毛都被哄顺了一样缩在奴隶怀里睡着了。他脸上带着­‎‍‌‍高‌‍​潮­­过后的潮红,还要时不时地扁扁嘴皱皱眉,那样子简直能让人忘了他挥起鞭子打人时有多疼。

这句话听起来像是双关语,听在晚风耳朵里,就好像是木淳说需要自己。

这种被人需要被人等待的感觉,没人抵抗得住,何况刚从黑暗的煎熬中解脱出来的苦命奴隶呢。

晚风叹了口气,悲观地想着,“不管他是不是这个意思,就再自作多情一次。”

房间里只开了两盏昏黄的夜灯,晚风小心翼翼地把怀里的木淳放在枕头上,细心地替他掖好被角,然后起身关灯,自觉地睡在了木淳床下的地板上。

熟悉的黑暗又袭来,地板沁着凉意,晚风默默把自己蜷缩起来,所幸还有一抹月色透过落地窗和纱帘笼罩着他的身体。

明天大概又会被送回去继续被人玩弄了,这样绝望的生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彻底结束。他终日被禁锢在无边的黑暗和静谧里,甚至连自己什么时候会被处死都不知道,只能一天一天苦苦熬着,等待某一天死亡的降临。

_

木淳嗜睡,他醒来的时候清晨的阳光都已经铺满了整个房间。

他被晃得有些睁不开眼睛,于是只慵懒地在松软的被子里伸了个懒腰,依稀记得昨晚要来了很合口味的一个奴隶,然后跟他上了床。

白皙的手往身旁摸了摸,只摸到身旁带着阳光温度的被子,完全没有那奴隶的踪迹。

木淳心里一紧,赶紧翻身起来,结果睁开眼睛就看到那奴隶静静跪在自己床边。

他背着光,晨曦洒在他的轮廓上,细细碎碎地闪着金色。

木淳一口气松了下来,又重新慵懒地靠回床上。

“您醒了,”见他醒来,晚风把头更低了一些,轻声解释道, “对不起,奴隶不敢冒昧叫您起床,请问奴隶需要晨起服务吗?”

许多主人都有morning call的规矩,但晚风不清楚木淳习惯的晨起时间不敢打扰,此刻木淳醒了,他不得不敬业地问一句是否需要‎‌‍口‍‌­‌交‍‌‎。

晚风的奴隶仪态无可挑剔,肩背挺拔、眉眼低垂,胸肌上满是红肿的鞭伤,锁骨上又全是暧昧的吻痕。他跪在地上的双腿分开得恰到好处,让木淳欲仙欲死的巨物如今温顺地伏着,早已看不出昨夜疯狂的模样。

木淳盯着这根东西发了几十秒的呆,情不自禁地回味了一下昨晚的快感,然后——

又可耻地硬了。

察觉到自己下体这根东西不受控制的木淳额角青筋跳了跳,旋即又想,奴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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