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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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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暗恋的心思被挑明,晚风在纪源手里的日子就一天比一天难过。

这位主子从来只当奴隶是个­‍淫‍‎​荡‌‌又下贱的玩意儿,来自奴隶的“喜欢”只能让他觉得亵渎和侮辱。

晚风起初睡在主人房间里,后来被鸠占鹊巢赶了出去。自从那日被罚后,纪源连房门外的走廊也不给他睡,偌大的房子竟然没他半点容身之处,只好每夜在大厅的楼梯拐角处和衣而眠。

屋子里的下人们干的是伺候人的活儿,平日里积攒着不痛快,就刻薄旁人出气。他们本来也不待见晚风这样出身的玩物,就处处刁难他,反正没人护着。

晚风性子温顺,知道自己跟人争执也没用,于是闷不吭声把打骂都受了,有时连饭都没得吃。他本来话就少,这样一来,更是几天都说不到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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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不爱搭理他,但那位正得宠的新人却主动来聊天。

“你这蠢货,爱上主人这话也敢随便认了,这可不是我害你,是你自己死心眼。”小野自顾自在晚风身边坐下来,也不在意地上的灰尘会不会弄脏他的新衣服,“最近的日子不好过吧?”

晚风目不斜视地往边上挪了挪,想离这小妖精远点,“你根本就不喜欢他。”

“废话么,饲主而已。可以讨好,但是绝不能动真感情。”小野不太在意地摆了摆手,“也就你这种实心眼儿敢喜欢主人,这么多年的‎​​‍调‎‌​​教​​‌­‌忘了个干净。偷偷喜欢倒也罢了,居然还痛痛快快认了。”

“我这辈子,没说过几句发自内心的话。”晚风沉默半晌,看着他道,“反正我们这些奴隶也活不长的,自己的感情都不敢认,那也太‘软弱’了。”

被自己曾用来嘲讽晚风的话噎住,小野沉下声音道,“我不服!我只是个奴隶,我只是要给自己挣出一条活路来!”

晚风真心实意地说,“你加油。”

“……”小野一时无言,尔后突然笑起来,“傻子,要不你跟我玩玩。”

“玩玩?”晚风觉得有点荒谬。

“我其实很喜欢你,你跟我上床,我就让你活得舒服点。”小野伸手去摸晚风健硕的胸肌。

晚风一巴掌拍开了他的手,“那我算是什么?奴隶的奴隶?”

小野妩媚地笑着劝他,“你上我,怎么也比被主人上要轻松些,何苦为他守身如玉呢。”

晚风扭过头去冷着脸道,“我肮脏下贱,恐怕配不上你。”

他说着自轻自贱的话,但那副神态活脱脱就是在说,你算什么东西,敢来招惹我?

小野恼羞成怒,“噌——”的一下起身,临走前恶狠狠地指着晚风说,“你!不识抬举!”

-

晚风没将那句威胁放在眼里,依旧每天沉默不语地做他繁重的家务。

他所求不多,只希望余生能就在这座房子里安安静静地做个下人。纪源若还记得他,他就偶尔去伺候枕席;纪源若对他视而不见,那就只求能有个角落让他存活。

但小野是真的没想给他留活路。

大半个月相安无事,晚风以为上次惹得他恼恨离去后就不会再来撩拨,可没想到这位新宠还是垂涎晚风的肉体。

那日晚风正趴在门廊的青石地板上擦地,小野施施然走过来,恶意地一踩在晚风的左手上。

晚风的手生得也美,笔直瘦削,此刻在凉水里浸得通红。小野收了力气,因此这下也只是羞辱的成分居多,不算很疼。

晚风不说话,等到小野自己觉得无趣收回自己的脚,他才面无表情地跪坐起来抬头,冷冷地看他想干什么。

小野越看越觉得,眼前的奴隶虽然衣衫狼狈,但挺拔的肩背、紧实的肌肉和紧紧抿着的薄唇实在令人心动。

可惜了,竟是个不知好歹的榆木疙瘩。小野喃喃道。

“你到底想干什么?”晚风对他一丝好声气也无。

谁知小野竟没恼,反而也跪坐在晚风身边叹道,“我还能干什么,他早就把你忘啦。”

晚风神色不变,“意料之中。”

“啊、也许还记得的,毕竟是一个胆敢喜欢他的奴隶,”小野眨眨眼睛,“不过这就不是什么好印象了,恶心还来不及呢。”

晚风攥紧了拳头,不想跟他争辩。

小野却托着腮问,“‌‍­美­​‍‍‎人​­​‍­,上回说的事,你考虑清楚没有?他不识货,我识货。”

说罢温情款款地伸出手去摸晚风的脸。

晚风偏头避开,“我以为我拒绝得足够明显。”

小野默默叹了口气,“我知道你的难处,咱们奴隶都是被‎​​‍调‎‌​​教​​‌­‌后边用惯了的,你不愿意在上,我在上总行了。”

这回他的动作更加过分,一双手直接往晚风胸口伸,晚风气急,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就将人按在了墙上。

结果被主人撞个正着。

听到小野捂着一圈勒痕的手腕告状说自己对他意图不轨的时候,晚风都快被这拙劣的手段气笑了。

然而更可笑的是纪源居然深信不疑,先是扇了晚风重重的一耳光,又让他罚跪。

晚风就在青石板上直挺挺地跪了三天,膝盖痛得如同碎裂。

夜里的寒风和午间的烈日都难熬,第三天竟还下起不小的雨,把晚风浇得浑身冰凉。

其实主人未必没有看出来事实究竟如何,只是不愿意为难新宠罢了。晚风在雨幕里思索,小野大概也是故意的,纪源信了越是拙劣的手段,心里就越是轻贱自己。

晚风觉得这样下去坐以待毙不行,好歹还是抗争一下。

结果在纪源一次又一次看戏且明显偏向新人的态度里逐渐心如死灰,自杀未遂却被扣上“谋杀主人”的罪名丢回了俱乐部。

‎​​‍调‎‌​​教​​‌­‌师看到被退货的晚风时,简直暴跳如雷,“你干了什么?!谋杀主人?!”

晚风戴了重镣跪在地上,低头沉默不语。

‎​​‍调‎‌​​教​​‌­‌师知道他怕水,于是把他丢进了水牢里关紧闭。

‘hush’的水牢是半截身子泡在水里那种的进阶版,会把人用镣铐锁在极深的水池底,耳塞和鼻子都被橡胶塞堵着,只用口塞上足够长的软管固定在水面上保证呼吸。

水底漆黑又空空荡荡,晚风被绑了手脚和膝盖,一直无法自主地漂浮在水里,无论如何也挣扎不开。

孤立无援,告饶无门。

在水底被关了三天,晚风彻底丧失了时间概念,在令人疯狂地黑暗和寂静里简直度秒如年。

俱乐部和纪源协商结束把他捞出来的时候, 晚风已经有点神志模糊。但没人给他休息的时间,他就被拖到行刑室去挨了重鞭和电击。

等到送走了纪源,他就彻彻底底成了个被丢弃的废品。他被套上了折磨人的橡胶头套,成为了丧失五感的一个容器,连呼吸都艰难。

听不到也说不出,只要把自己当做一个无知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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