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自己插嘴合不合适,但还是说,“是,阿姨今后虽然不住在家里了,也要常来看看主人。”
身为女性的敏锐观察力是不同凡响的,周姨从进门起就发现这两人之间的磁场仿佛与从前不同了。
她凑到木淳身边悄悄道,“什么情况?阿姨是不是很有眼色,给你腾出个二人世界?”
木淳轻咳一声,“他很乖很懂事,留在身边不烦人。”
话是这么说,但脸上的笑意是没法骗人的。
两人你来我往一问一答,把晚风听得脸都有点发烫。
临出门前,周姨还拉着木淳仔细地嘱咐了一番,“别欺负太狠了!看上次把晚风打的,浑身都是伤。还有啊,盯着他好好吃饭……”
木淳头都听大两圈,晚风则站在一边偷偷笑。
谁料周姨也没打算放过他,“晚风!”
晚风赶紧严肃起来,等着阿姨训话。
“晚风比刚来的时候看着好多了,也会笑会说话了,”周姨把他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还是太闷,阿姨要给你留个任务,一天说一百句话,数目不够就叫少爷打你。”
晚风眨眨眼睛,“好…好的。”
周姨这一走,偌大的家里便只剩两个年轻人随意胡闹。
从前还要顾忌长辈的心情,这下玩法更是百无禁忌了。
宽敞的客厅成了爬行训练的最佳场所,天花板上更是添了好几个挂钩方便吊缚,一整面透亮的落地窗成了折磨这个腼腆奴隶的最佳道具,木淳只需要把奴隶绑好,赤裸裸地吊在客厅里,晾上十几分钟就可以得到奴隶颤抖的求饶。
虽然心里清楚透过玻璃外面什么也看不到,可在光天化日之下被玩弄还是让晚风羞愧不已。
木淳最喜欢看他羞得脸泛桃花又闷着不说隐忍听话的样子,少不了逗得更狠一些。
几轮鞭打过后,木淳把晚风放下来,静电胶带一圈圈把他的腿交叠着缠绕在一起。
“知道我今天为什么打你吗?”木淳伸手撩拨他胸肌上红肿的伤痕。
晚风双手背在身后,咬牙忍耐着胸膛传来的刺痛,“因为…因为您是主人,可以随意使用奴隶。”
木淳笑起来,掐了掐他的乳头,“真是不费脑子的标准答案。”
说罢伸手去挠他的肚皮。
小腹处实在敏感,晚风笑得弓起腰,被绑着的双腿胡乱摇晃几下,两手不自觉地松开,抓住主人的手,“啊…哈、不不不,淳淳放过我吧,我、哈…要喘不过气了…”
木淳五指扣着他的左手,任由他的右手搭着自己的肩膀,依旧不遗余力的挠着晚风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平日里那么不爱笑,今天让你笑个够。”
晚风笑得肌肉紧绷,浑身都酸痛起来。
他的坏主人还在揶揄着,“在我手底下滚成这个样子,晚风真是太会撒娇了。”
晚风眼角都是笑出来的泪水,“不,啊不是,对,晚风还没长大、唔!还是个小…小奶狗…最喜欢撒娇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木淳也情不自禁地笑起来,把他腿上缠着的胶带解开,趴伏在晚风温软的小腹上。
晚风重重喘着气,好不容易把呼吸平复下来,可他的主人并不想让他休息。
木淳轻轻地亲了晚风那根蛰伏的东西一下。
“轰——”晚风的脸一下红到耳根,下体顷刻间粗硬起来。
木淳笑得抬不起头,“也太没用了吧!”
—
日子一天天过得十分平静。
再一次被木淳带到俱乐部里的时候,晚风甚至已经不再会害怕,他脖子上带着精致的黑色皮革项圈,安静地跟在主人身边。
木淳手里握着牵引链,牵着他走过昏暗的走廊,打开面前的锈迹斑斑的铁门。
一间被刻意做旧的石室,充斥着中世纪欧洲刑讯室的气息。
模糊的记忆潮水般涌来,眼前恍惚是年幼的自己强忍病痛,举着蜡烛忍受鞭打的样子。
晚风没有说话,脱掉衣服顺从地在主人要求的地方跪下来。
木淳拿过两根蜡烛让他举着。
“……”晚风暗叹一口气,接过跪得笔挺。
融化的液体一点点滴落在他的手背上,晕开一片艳丽的红色。
背后粗长的蛇鞭带来一阵剧烈的钝痛,蜡烛在身体的晃动下泼洒出大片滚烫的烛泪。
晚风不敢乱动,咬紧牙关保持身形。
在这样熟悉又压抑的情境下,他仿佛又成了那个隐忍的、不会求饶的奴隶。
惩罚如此相似,疼痛程度也是在俱乐部里受训时的待遇,晚风恍惚觉得自己回到久远的幼年时光,在调教师手里躲无可躲,求无可求。
木淳动作没有一丝犹豫,手下也没收力,他想起梦里那个瘦弱的小少年,在鞭下颤抖的身影,终究打不下去。
他蹲下来,吹熄那两根把晚风的手折磨得不轻的蜡烛,把他抱进怀里。
“我说过,我会带你回家。别怕,我来了。”
第四十五章 早日了结吧
几缕阳光透过铁窗射进昏暗的石室,木淳将晚风手里举了半晌的蜡烛插进金色烛台,踏着皮靴在地上缓慢踱了几步。
这间屋子大约是仿照了按照中世纪的囚室,墙壁上悬挂的刑具颇具时代风格,墙角甚至还摆着烧红的烙铁和炭盆。
木淳将衬衫袖子挽起,给自己戴上轻薄的短款皮质手套,在一大片粗重的铁链和凌厉的道具间挑出一根最温柔的马鞭,放在露出一小节手掌的手心里敲了敲。
奴隶已被吊在墙面上,垂着眼眸等待调弄,脆弱的性器和卵丸都暴露在空气中,木淳抱臂挑眉问他:“想被打哪里?”
晚风思索半晌:“屁股。”
木淳十分配合,将覆着皮革的一只手覆上去揉捏几下。
结实挺翘的臀部在木淳的手心里微微颤抖,马鞭轻轻击打几下柔软的小球,木淳硬绷着脸色,近乎冷酷无情地说:“打这里,算不算满足你的心愿?”
最脆弱的部位承受不了哪怕一点点的疼痛,粗重的锁链霎那间被挣紧,晚风的身体在束缚下艰难弓身,他看着木淳的脸,虽然主人神情严肃得有些不近人情,可晚风还是能轻易分辨出他眼睛里熟悉的温柔。
苦挨了十数下,晚风咬咬唇,决定为自己争取一下:“不要…打这里,好疼。”
木淳冷酷的眉眼把他上上下下扫了一遍:“越来越不禁打了,娇惯得不成样子。”
话虽然是这么说,他本来也没打算打得太重,美人既然求了饶,再欺负怕是要哭。
坚硬的水泥地板滚起来十分不舒服,晚风尽职尽责地躺在主人身下充当肉垫,还得扶着主人的腰任由骑乘。
木淳上半身依旧一丝不苟,衬衫纽扣严严实实,手套仍戴在手上,经过严格鞣制的轻薄皮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