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王爷落马换计,从‘酒色王爷’变到‘无用王爷’,太后问起娘娘,王妃只说非常时期,王爷断不会无端生事,想必是真。”
“之前王爷要给乔姑娘名份,王妃一方面让奴婢细查乔姑娘的底细,确定于王爷无害,另一方面,又劝慰太后说王爷沉迷女色,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烟鹊说着,往事一件件忆起,眼眶不知不觉红了:“还有王爷您与王妃大婚之始,太后没少派眼线入府,可最后都是王妃一一查清底细,找个由头把那些人赶了出去。”
“这些年,王妃一直把对王爷的感情埋在心底,表面冷淡,就为了让太后相信她对王爷并无眷恋,这才放心让她做这个‘探子’,不再派细作入王府……”
“可实则,王妃娘娘才是王爷在太后那里的细作啊——”
烟鹊一席话说得动情万分,情到浓处,眼泪啪嗒啪嗒往下落。
说得宣于璟天旋地转,一时间分不清孰是孰非。引文不是太后的探子,而是他的?
心里头长久以来固话的观念,被狠狠地撞了一下,撞得龟裂纷纷。
而此时,烟鹊心中的火山才不过爆发出区区一角。
更多的往事源源不断涌出。
“王爷,您可记得,三年前有人在您桌上放过一张纸条,上书让您午时三刻去五里外得柳风亭。您在那里看到了亲信背义,差点就把王爷的部署和盘托出的小人,而那张纸条就是王妃命奴婢放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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