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在哪里,他想知道的,是此人本身的特征。
仵作又低头,继续往下查。
这实在是个不容易的活计,比从河里捞人都难多了。
无论被连泡带啃成了什么模样,从粗大的骨骼上及骨盆上总还能明确看出来这是一具男尸,而查到两腿之间的时候,在场的所有男性都不觉觉得背脊一凉,胯/下也——有那么点寒飕飕的。
那一条长柱形里绵软无骨,大约很得鱼虾厚爱,被啃得连个影子都没有了,光秃秃空荡荡的一片。
仵作迟疑了一下,才又继续往下。
整具查完,一无所获。
于星诚失望之极,身形都晃了一下——他一夜未眠,撑着的一口气又泄了,难免有些煎熬不住,方寒霄从旁扶了他一把,把他直扶到外面去。
于星诚意识到还在往前走,愣了下,推拒道:“镇海,我没事——”
方寒霄不管,只是一直把他扶到钦差房里去,取纸笔,写:歇一会,过一个时辰我叫您,再去细查第二遍,实在查不出来,便罢了。我们放出假消息去,将府衙内外戒严,只装作查到了,看可否引出什么来。
这不失为一个办法,虚虚实实,查案常事,于星诚在没有别的更好的主意之下,只能叹气道:“好罢。”
他嘴上说没事,其实也真的是累了,便合衣上床,倒头先睡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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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蒋知府被下仆叫走之后。
“你问清楚了?”才到一个僻静地方,蒋知府就迫不及待地问向下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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