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她问:“那她现在在哪呢?”
卫庄道:“后来她爱上了一个更有权更有钱的人,为了嫁给他,同别人一起给我设了一个套,然后把我送进了牢里。”
练月沉默了,因为她知道这是一个沉重的话题,虽然他说得很简单,也很风轻云淡。
卫庄继续道:“脸上的那条疤,原来不是疤,而是字,你知道有种黥刑吗?就是拿烙铁摁在脸上,烫出的字,那条疤原本是一个字。”
她当然知道,萧珩是穆国的廷尉,掌刑狱,虽说诸侯各国的刑罚不一,但黥刑几乎是通用刑罚。
她的声音又轻了一些,问:“那后来呢?”
他道:“后来有人送了我一瓶药,喝下它可以做出死的假象,于是我用这个办法从死牢中逃了出来。”
练月沉默了一会儿,问:“你为什么要同我说这些?”
他道:“我觉得有些事情还是提前说比较好,越往后越容易说不清。”
练月纳闷道:“你到底在说什么?”
卫庄又贴得更紧了一些:“我爱你。”
练月愣住了,她重复问了一遍:“你说什么?”
卫庄说:“我爱你。”
她愣愣道:“可我们今天才是第一次见面。”
他的声音很轻,轻的像害怕惊动了谁孟夏午后的梦一样:“足够了。”
她问:“是因为我让你想起你妻子了?”
他摇头闷声否认:“刚看到你时会想到她,因为有点像,但从未把你当做她。一个那么对我的人,我若对她还有留恋,不是蠢,就是傻。不要说长得像她的人,就是她在我面前,我都不会再看。想起她,是因为你。不是因为她,才喜欢你的。我原本以为过去就过去,过去跟现在无关,可后来才发现,过去这么影响现在,还是说开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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