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这件事柴景记得,他岂会不知道,不过是装的而已。
“你有话不妨直说。”柴景放下了酒杯,看着齐淮。
“你觉得陛下与皇后如何?”齐淮问,柴景一顿,竟然问楚昭与齐冶的事。
齐淮道:“我与皇后有过几次见面,每每问起他与陛下之事,他只显得对陛下的敬畏,却无半点亲近爱慕。至于陛下,陛下甚少提及皇后,按理说孕中的女子辛苦之余,总会格外的想要依靠人,陛下却从来没有想过要让皇后做什么。”
听到这话,柴景抿了唇,楚昭肚子里的孩子又不是齐冶的,自然不会想要依靠齐冶。但是,就是对他这个孩子的父亲,楚昭也从来没有显露出一丝辛苦。
相反,他刚刚特意提醒楚昭不要过于操劳,要小心照顾自己,楚昭反倒有些不高兴。
“难道因为陛下是女帝,所以她就跟别的女人不一样,女人有的缺点,陛下都没有?”齐淮憋了半天憋出那么一句话来。
柴景道:“齐公,你我如此议论陛下,似乎不妥。”
是不妥,但是再不妥,这不是齐淮实在头痛着吗?这些话,跟那不熟悉楚昭的人又说不清楚,别的清楚的人,都被楚昭洗脑了,说也不好说,独独柴景,他觉得他们是一路人。
压根不知道自己被齐淮归为一路人的柴景抿着个唇,看着齐淮,齐淮道:“为臣者不知君,如何依君之意,为国效力。”
理由真是冠冕堂皇啊!柴景道:“为臣者只要做好自己份内的事,陛下何意又有何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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