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儿抬头看他站在大巴车门口,愣了一下说:“……没事。”
周末那天,她得把穆寒安排好,总之不能带他回家。
***
凌晨三点半,第一批拍摄的演员收工,杜喜儿和穆寒随着他们一起回了酒店。
杜喜儿在浴室洗澡,穆寒只好站在窗边,装作两耳不闻浴室声的样子。
今天他在那摊位上看中的玉碗,其实是意料之外的事情,他过去只是想看看有没有他的玉佩。
他被师傅袁绛踹下悬崖时,身上只有两个物件,一个是放在杜喜儿那里的玉牌,那是他母后为他求来的,十岁起便一直贴身带着。
而另一个物件,则是他常年系在腰上的玉佩,上面刻有证明他身份的字样——淳。
想到这,穆寒不自觉的垂下手,那原本该有玉佩的位置,现在空无一物。
低头看看自己现在的穿着,穆寒心里很复杂。
“啊——”
浴室传来杜喜儿的尖叫声,穆寒反应过来快步走过去,“喜儿?怎么了吗?”
“没、没事,滑了一跤。”杜喜儿赶忙出声让他放心,生怕他撞门进来。
听到他走远,杜喜儿这才扶着墙站直了身子。
他刚才……好像叫她喜儿诶?
杜喜儿在浴室里又墨迹了好久,出来的时候,发现穆寒已经和衣睡下了。
***
第二天早上八点钟,杜喜儿被闹钟叫醒,起来就连打了三个喷嚏。
“昨晚着凉了?”
杜喜儿还没下床,就被他伸过来的手探了探额头。还好,不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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