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

姜宋之的话让季锦瑟哑口无言，无法反驳。

“季锦瑟，你他妈别跟我玩虚伪那一套，我告诉你，你玩不过我！有事说事，没事就滚！”姜宋之脾气暴躁地朝她吼。

季锦瑟被吼得莫名其妙，却也只能忍气吞声地听着。

她紧紧握着手指，指甲深陷掌心，她咬了咬唇，才看向他：“我有事相求。”

季锦瑟字字斟酌，说出的话语很是小心。

姜宋之突然嘴角勾起，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什么事？”

“我知道姜总能力过人，所以想请你帮帮忙。”

“帮谁？”姜宋之假装不懂地问她。以季锦瑟平时对自己唯恐避之不及的态度，现在肯主动找上门，姜宋之心里自然清楚是为谁而来，可他偏不提，就等着她自己开口。

季锦瑟轻声开口：“程景初。”

姜宋之笑了笑：“季锦瑟，你找错人了吧？你当我姜宋之是什么人？现代活雷锋？”

季锦瑟怔怔看向他：“他不是你的合作伙伴吗？”

“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吗？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更何况，我和他就只是生意上的合作关系，不利己的买卖我为什么要做？”

姜宋之的话说得很明确，季锦瑟也听得很清楚。

以往她那样讨厌他，他不帮她情有可原，是她太过自以为是了。

季锦瑟垂下眸子，淡淡地说道：“是我不自量力，打扰姜总了，很抱歉。”

说完，她就转身离开了，没有任何过多的留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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