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总是去极地科考,夫妻难得见面。‘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我的名字就是取自这句诗。”
“生我那天,窗外淅淅沥沥地下着小雨,妈妈听着雨声,就把‘叶雨时’改成‘叶雨声’了。”
“叶雨声。”楚辞低声重复这个名字。
对于他来说,关于叶雨声的一切都好到无可挑剔。
叶雨声的眼眸温柔地望着他:“所以,你为什么叫楚辞呀。”
楚辞怔了怔,然后轻轻拥住枕边人,将脸藏在他颈后,道:“辞是辞别。”
这个名字,是在跟某个人说再见。
某个值得烙在他生命中的人。
两个人在一张床上相拥,交颈而卧。
各怀心事。
.
次日。
叶雨声一整天都心不在焉,当他再次看见拦在路上的老妪时,差点没忍住一脚油门直接冲过去。
烦躁不安的感觉一直萦绕在叶雨声心头:有什么人或者事在通过他接近楚辞。
可楚辞什么都不愿意告诉他。
稍微有点事情,那个人就把脸和表情藏起来,蒙混过关。
摇下车窗,叶雨声冷淡地对窗外的老妪说:“你在骗我,楚怀宇是你杀害的,你叫孙如秀,上个月刑满释放。”
“你都知道了?”孙如秀布满褶皱的眼睛眯起来,怪笑着说:“小小地考验一下你的道德感而已。假如你的枕边人手上沾满鲜血,连自己的亲弟弟都不放过……”
“楚辞跟当年的事情没有关系,你才是刽子手。”
孙如秀问道:“他这样跟你说的?不可能,楚辞一向对过去讳莫如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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