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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叔和他的女人】(续-畸恋)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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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二

收了电话后,母亲对白颖说:「老郝真是怕了,我让他明儿过来,好好给你

道歉。」白颖见事已至此,只得接受。

郝是第二天下午到的我家,大包小包带了很多礼物,一见面白颖面,自打耳

光,痛哭流涕的说自己不是人,以后再也不敢了。母亲也在旁边帮着说好话,白

颖冷着的脸终于缓和下来,说下不为例。

当晚郝留宿我家。晚饭是母亲做的,其中一碗汤用的食材是郝带来的特产。

晚上大家早早关了灯睡觉。没多会儿,客房里又传来‌­男­‌‎‌女‍‎​‌欢爱的声音,母亲

的‍‍浪­‌‌叫‌‎­­​钻入白颖的耳朵,刺激得她心痒难耐,不由又想起和郝的一晚狂乱。有心

堵住耳朵,却更想继续听下去,甚至起了去偷窥的念头,更甚至希望能有人来填

满自己的空虚。下体不由自主地湿了,而且流出的水还不少,弄湿了床单。

这次母亲的叫声没有持续很久,客房门开,有人敲响了主卧的房门。白颖本

来是把门锁住的,听见敲门,心中一惊,难道是郝来了?

她轻声问:「谁啊?」

门外母亲说:「颖颖,是我,快开门。你有卫生巾吗?」

白颖心中暗笑,原来是岳母来例假了,刚才那幺激烈,郝一定撞红了,想起

这一幕,又不禁想起郝吓人的东西,更加心痒。起身开门,门外果然是只着睡衣

一脸难为情的母亲。

「颖颖,我来那个了,你有卫生巾借我用用。」

白颖给母亲拿了夜用的卫生巾,母亲到主卧卫生间贴好后出来,却没有走,

臊着脸对白颖说:「颖颖,我求你个事。」

白颖没多想就说:「还有什幺事?」

母亲吞吞吐吐地说:「你,能不能再陪老郝一晚?」

白颖听了先是一愣,她没想到母亲竟然能提出这种非分的要求,几乎以为自

己听错了,颤声说:「你说什幺?」

母亲拉着白颖的手坐到床上,说:「颖颖,老郝太强了,他这一硬要不泄出

火来,是不会放过我的,他又这幺多天没有了,我要是没来那个,也得折腾我半

宿,现在来月经了,他非得‎​‍肏‎‌‍​­我​‌​屁‌​‎眼‌‎​不可,他​‌‍鸡‍‌‎巴‎‌­那幺大,妈可受不了,上次就

让他‎​‍肏‎‌‍​­流血了。」

「别胡说了,怎幺可能。」白颖又羞又气,觉得母亲这种荒谬的要求简直不

可思议。白颖在那时由于听房,对­‍​‍‌性­‌​‎爱​‎是有些期盼的,只是理性上不可能接受这

种建议。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白颖当时的拒绝其实不是斩钉截铁的,是很有漏

洞的。白颖回忆起当时的对话,说母亲满口的​‌‍鸡‍‌‎巴‎‌­、​‌​屁‌​‎眼‌‎​、‎​‍肏‎‌‍​­等等下流语言,对

她很刺激,听着就有点忍不住。

都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而有些时候,女人又何尝不是呢。

母亲对白颖的洗脑又开始了。

「颖颖,妈保证是最后一次了。」

「……」

「颖颖,你就体贴帖妈妈,帮妈妈一次。」

「……」

「颖颖,反正也做过了,多一次少一次,又有什幺。」

「……」

「颖颖,上次你不是也挺舒服的吗?你自己也承认的。」

「……」

「颖颖,妈妈求求你了。」

「……」

「颖颖,京儿不会知道的,你放心。」

「……」

「颖颖,这床怎幺湿了,你也想对不对?」

「……」

「颖颖,妈妈也是希望你快乐,妈妈把你当做好姐妹的。」

「……」

车轱辘话来回说,晓之以歪理,动之以‎​‍‎‌情‎​‎欲​‎。白颖已经荡漾的春心,白颖居

然红着脸,点点头,又说了一句,下不为例。

这样,母亲亲手把白颖送进了客房,郝正坐在床边,挺着大​‌‍鸡‍‌‎巴‎‌­,满脸的难

耐。他见白颖进来,连忙站起身来迎接,谄笑着说:「颖颖,来啦。」

白颖满脸通红,不敢和郝对视,低下头又望见那根粗黑的‍‎‍‌­阴‎​茎​‎‍‎‌,又喜又怕,

对上次连续不断‎‍高‌­潮​­​­‎地怀念,变成了对这根怪物一样的东西的渴望。她只看了两

眼就把目光移开,但在‎​‍‎‌情‎​‎欲​‎的驱动下,忍不住用余光不断的去偷藐。

母亲说了一句这次你温柔点。就关门走了。

郝拉着白颖嫩呼呼的小手说:「爸爸这次一定不那幺粗鲁了,乖颖颖,让爸

爸亲亲。」

白颖双腿修长,个子高挑,和郝身高相等。郝去吻她,根本不用低头。白颖

侧过头躲避,被郝亲到了脸蛋,郝不住地在白颖脸上脖间嗅吻,好像一只见了骨

头的狗,最后终于追到了白颖的嘴唇,抱住白颖的脑袋,把嘴贴了上去。白颖合

嘴不应,郝就在白颖身上乱摸,撩起睡衣下摆,把手伸进去抓白颖的‎­­​‍乳‍‎​‌‌房​‍‎​,另一

只手从­‍内‍‌‌​裤​‍​‌后面插入,揉白颖的屁股。

仅仅几下,白颖下身就春潮泛滥,等郝的手从屁股上挪到私处时,刚刚一摸

就满手的水。郝抽了出来,举着汁液淋漓的手在白颖眼前晃:「闺女,你让郝爸

爸一摸就这幺多水啊。」白颖羞得闭上眼睛,不敢看。郝又将手放回白颖下体,

都弄起娇小的‍‎阴‎​‌蒂‍­‌。

白颖张嘴欲吟,郝趁势亲上了白颖的嘴,把舌头也吐了进去,又是一番昏天

暗地的舌吻,两人相拥着滚到了床上。郝迫不及待地扒下了白颖的睡衣­‍内‍‌‌​裤​‍​‌,扛

起两条白腿,将‍‎‍‌­阴‎​茎​‎‍‎‌插了进去。

白颖觉得心脏都随着郝的插入顶到了嗓子眼,随着郝强有力的‎‌​抽‍‍‎插​‎,几个回

合后,白颖动情的呻吟起来。

「啊……哦……」

郝‎‍​​‌调​­教‎‌道:「闺女,舒服就叫出声来,郝爸爸最爱听闺女­‎​‍叫‌​​床‍‎­‌​了。来叫一声

郝爸爸。」

「不,嗯……不要啊……」白颖一半哼,一般说。闺女爸爸的称呼,给白颖

带来了‌­‍‌乱­‎‎伦‍‎‎的刺激,下身的水涌得了。上次虽然也有同样的经验,但是那是

在抗拒与欢迎的斗争之间,这次细细品味,这种思想上的冲击不是一般­‍​‍‌性­‌​‎爱​‎可以

比拟的。

郝见白颖不肯叫,那肯轻易放过,继续道:「你要是不叫,爸爸可不­‍‎肏‎‎‍​‌你‍‎­了。」

说着他把‍‎‍‌­阴‎​茎​‎‍‎‌捅到最深处,停止了运动。

白颖正在难耐之时,突然少了摩擦,不由情急,瞪了郝一眼:「你……哼…

…」这一眼在郝看来无异传情,他在白颖唇边一吻,道:「叫我郝爸爸,我让你

爽上天。」

白颖贪欢,在欲望的驱使下,闭上眼

睛,娇羞地叫了一声:「郝爸爸。」

「大点声,看着爸爸,叫爸爸。」一句低吟,让郝兴奋到了极点,他忘乎所

以,开始了狂暴的‎‌​抽‍‍‎插​‎。

「啊!啊!啊!」白颖的叫声一浪高过一浪。

牛喘着的郝,继续逼问白颖:「叫爸爸,叫爸爸,大点声,看着我。」

「不叫!啊!不叫!」白颖叫过一次后,再也不肯就范,只是哼吟抗拒。

郝的攻势越来越猛,每插几次就要求白颖叫他爸爸。在次‎‍高‌­潮​­​­‎来临时,

意乱情迷地白颖终于在郝的诱导下叫出了声:「啊……郝爸爸……我来了,来了,

来了……」

就这样,郝爸爸与女儿成了白颖的与郝的固定称呼。

‎‍高‌­潮​­​­‎过后,一脸潮红的白颖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媚眼如丝的看着在她身上埋头

苦干的郝:「嗯,坏蛋!坏郝爸爸……你轻一些啊……嗯。」

这一夜,郝在白颖身上‎‌‍‌射‍‎‌了‌​‌‍­两次,次射在白颖体内,第二次是后入‌‍‎体­​​‎位­­‎,

‎‎‌‌‍射‌‌​‎精​‍​前,郝拔出了‍‎‍‌­阴‎​茎​‎‍‎‌,射在了白颖屁股上。这两次‎​‌性‌‎‍交‌​‌,每次都超过一小时,

两次间隔时间不过半小时。白颖‎‍高‌­潮​­​­‎五次,最后一次‎‍高‌­潮​­​­‎时,神智全无。

白颖当晚睡在了客房,醒来时,已是清晨,她蜷缩在郝的怀里,一只‎­­​‍乳‍‎​‌‌房​‍‎​还

握在郝的手中。屁股紧贴着郝软趴趴的‍‎‍‌­阴‎​茎​‎‍‎‌。挪动一下双腿,感觉两腿间干巴巴

好像贴上了一层膜,伸手一摸,那时干涸的‍‎‌精‎‎液­‍‌,贴在腿上凝固成片。而本就不

多的阴毛,更被‍‎‌精‎‎液­‍‌粘成了几小缕,手一搓噗噗掉粉。

白颖深吸了一口气,没想到一次道歉竟然成了这样,她不禁怀疑起,难道自

己真是个欲壑难填的‍‎​‎­淫‍­乱‎‌女人?莫名其妙的同意了婆婆的无耻建议,和可以说是

自己公公的男人‍‎​‎­淫‍­乱‎‌一夜,如果说次是被‎‍强‍‎‎奸­‌‎,这一次又为了什幺呢?完全

是心甘情愿的。如果被丈夫知道……白颖不敢再想了。

她悄悄地起身下了床,回头看看正在熟睡的郝,心里有几分厌恶,更问自己,

怎幺会轻易上了这幺一个男人的床,难道自己就是迷恋郝那根……大​‌‍鸡‍‌‎巴‎‌­?白颖

在想到这个问题时,忍不住想到了母亲的粗俗的语言——​‌‍鸡‍‌‎巴‎‌­,以往和老公在一

起时,总是叫小老公的,偶尔也会说几次鸡鸡,白颖认为那是很可爱的称呼。而

​‌‍鸡‍‌‎巴‎‌­、‎​‍肏‎‌‍​­这些词给了白颖新的刺激,由这些,白颖更想到了两人之间的称呼,乖

女儿和郝爸爸,简直就是‌­‍‌乱­‎‎伦‍‎‎,不过,真的太刺激了。每次提到这两个词,自己

的快感就更大,‎‍高‌­潮​­​­‎就来的更快。太无耻了,太下流了,白颖几乎敢肯定,自己

就是个‌­淫‌‎‎​‍妇‍‌‎​。

想到这里,白颖既羞愧又悔恨,心中还有些自暴自弃,暗下决心,以后绝不

再让老公以外的男人近身。白颖的目光又落到郝已经软化但依旧巨大的男根上,

又犹豫起来,真的幺?已经是第二次了,万一婆婆再次前来蛊惑,自己是否有足

够的定力?

这两次太奇怪了,一想起那事,身体完全不受控制,以前和老公在一起时也

没有过这种感觉,莫非,真的像婆婆说得那样,一旦沾上郝的​‌‍鸡‍‌‎巴‎‌­,就再也离不

开?不行,以后无论如何都要拒绝。

白颖迈步要走,就觉得下身隐隐作痛,摸摸两片‎‍阴‌‎​唇­‍‌,原来已经肿了。白颖

骂自己不争气,一时贪欢,居然都‌​­被‎​‍干‎­‍‎肿了,如何对得起在外拼搏的丈夫。

白颖胡乱套了件衣服出了客房的门,看见母亲正在厨房做早餐。她羞着脸叫

了声妈。

母亲放下手中的厨具,满脸笑容地走到白颖身边,问道:「起来啦?我做好

饭了,快些吃吧」

母亲并没有提昨晚的事,但是白颖心里依旧羞愧,说:「我去厕所……」说

完钻进了洗手间。梳洗完毕后,白颖慢吞吞的出来了,郝和母亲都坐在了餐桌旁,

餐桌上摆着丰盛早餐。

郝色眯眯地看着白颖没说话,母亲热情地招呼白颖吃饭。白颖扭捏地坐下,

一小口一小口地吃了一点早餐就说饱了。起身去主卧换衣服准备上班,母亲端着

一杯水跟了过来。

「吃片药。」母亲把一片药塞进白颖手里,同时也把水递上。白颖诧异的看

了一眼,母亲居然又准备了避孕药,她本来是准备上班前去药店买的。

「下次啊,得带套。老吃药不好的。」在出门前,母亲叮嘱了白颖一句。这

句话困扰了白颖整整一天,还有下次幺?白颖昏昏沉沉的度过了一整天,下了班,

在外面磨蹭到很晚才回去,她有点怕面对那两个人。回到家后,郝并没有来纠缠

白颖,早早洗洗睡了。

母亲再次和白颖同床住进了主卧,常规的夜话时两人聊起了闺中秘事。

「感觉怎幺样?」虽然已经是夜半无人私语时,母亲依旧压低声音在白颖耳

边密语。

「什幺怎幺样。」白颖回避这个话题。

母亲不屑地笑笑说:「少装了,昨天跟老郝呗。」

白颖说:「你少来,你们两个合伙欺负我。」

母亲说:「疼你还来不及呢,哪里舍得欺负你啊……」之后又是一大串甜言

蜜语,哄得白颖说了心里话。

「他……是挺厉害的……」白颖吞吞吐吐地说。

母亲说:「我就说嘛,谁尝了我家老郝的​‌‍鸡‍‌‎巴‎‌­,都受不了啊。」接下来,母

亲不住地问白颖的感受,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诱导着白颖说出了不足为外人道

的心中秘密。

密谈的最后就是母亲追问白颖是否能有下一次,白颖反问过母亲愿意让人分

享老公的原因,母亲的回答是她一个人受不了,而白颖如母亲闺蜜,才愿意和白

颖和白颖分享。至于我这个儿子,母亲赌天罚誓,不会让我知道。并且说了很多

性可以和爱分离的理论,还说她和白颖之间的事,只和女人相关,与于我的亲情

无关。

这样一来,白颖对于下一次的事情模棱两可地说,再说吧。

一对畸形的婆媳闺蜜,相拥而眠。

醒来上班,下班回家,白颖以为还会像昨日一样相安无事。到了睡前,老郝

拽住正要回卧室的白颖,身嘴就亲,母亲在一旁劝导鼓劲,帮着郝把白颖扒光,

并且给郝戴上了才溜进了客房,临走前还在白颖的跨间摸了一把。

这一次发生在客厅的媾和,白颖并没有向以前那样迷乱,推拒了好久才半推

半就的让郝进入了自己的身体。插入后,白颖

渐渐动情,郝爸爸大​‌‍鸡‍‌‎巴‎‌­一通乱叫,

终于还是‎​淫‍‎­‌浪‎‌‍‎得一塌糊涂,‌​­被‎​‍干‎­‍‎得‎‍高‌­潮​­​­‎连连,蜜汁四溢。

同样是梅开二度,不过这一次,郝的‍‎‍‌­阴‎​茎​‎‍‎‌是在白颖口中慢慢变大的。白颖不

拒绝给我‍‎‍口‎​交‎​‌­‍,但是在给郝‍‎‍口‎​交‎​‌­‍时,让郝颇费了一番周折,几乎是用强才让白颖

含住了‌‍龟­­‎‌‌头​­。硬了之后,郝让白颖站着扶住餐桌,从后面插了进去。

插入后,白颖想起郝没有戴套,不依的让郝去戴套子,郝不愿拔出,答应白

颖不射在里面。不一会儿,郝又把白颖举到餐桌上,自己垫着脚,把‍‎‍‌­阴‎​茎​‎‍‎‌塞了进

去。也许是因为这个姿势太难受,没几下,郝托着白颖的屁股,把白颖端了起来,

一路‎‌​抽‍‍‎插​‎着到了沙发上,两人又在沙发上疯狂做爱。直到郝在白体外‎‎‌‌‍射‌‌​‎精​‍​为止。

两人休息了一会儿,白颖去洗澡,郝赖皮赖脸得跟了进去,淋浴之时,郝的

两只手总有一只抓住白颖的娇挺的‎­­​‍乳‍‎​‌‌房​‍‎​,总有一只或是用手指戳进白颖的​­肉­‌­洞​‌‍,

或是掐在肉蒂上揉捏,最过分时,还去捅白颖的​‌​屁‌​‎眼‌‎​。被白颖大声斥责后,才作

罢。

郝一会儿和白颖舌吻,一会儿舔咬因充血而变红变硬的‍‌乳‎‎头‌‍‎,忙得不亦乐乎。

当他想进一步深入白颖的身体时,白颖手捂下体,说什幺也不让郝插了,郝转着

眼珠了想了想,竟然没有用强。

白颖脱身后,躲回了主卧,反锁上门。想想再次失身,心中有些不甘,但是

似乎也顺理成章,不过是多一次少一次的事,而且确实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也就没再过多自责,心中想,等老公回来就规规矩矩老老实实地做个守妇道的小

娇妻。这些日子来的秘密就让它永远藏在心中,想来,郝和婆婆都不会揭穿。

心里正想着事情,母亲的­‎​‍叫‌​​床‍‎­‌​声又透过不隔音的门板传进白颖耳中,白颖很

惊讶,母亲月经不过才三天,怎幺又干上了。难道真是被走了后门,郝那幺大的

东西,要真是走后门,那还不得撑破?白颖心里隐隐替母亲担忧起来。听着听着,

带着疲累却满足的感觉,白颖渐渐进入了梦乡。

郝在我家住了三晚,其中两晚和白颖发生了关系,之后他和母亲双双告辞,

回了老家。这时离我回家还有一周,这一周,母亲和白颖时时通话,母亲不断报

告和郝的­‍​‍‌性­‌​‎爱​‎。白颖经过郝的三次洗礼,心境也有些变化,话里话外有时还拿郝

的能力和性器开起玩笑,虽然她一再表示不会再和郝纠缠。

这就是白颖失身于郝初期的经历,在她叙述的过程中,我不断地追问,白颖

含羞吞吞吐吐地说出了一些细节,其中大多是白颖口述,有少量是我猜测当时的

情景。想来纵有出入,真情实景应也相差无几。

作为一个旁观者,我听出了一些问题。首先,我敢肯定从母亲邀请白颖开始,

这就是一个局,引白颖入瓮,母亲的一切劝阻不过是惺惺作态,把白颖引上郝的

床,才是真正目的。白颖表示同意,她彻底脱离郝的掌控后也回想所发生一切,

觉得每件事都不可思议,里面漏洞太多,她非常懊悔自己当时竟然没有发觉。

其次,一个很重要的问题,白颖和郝的这三次­‍​‍‌性­‌​‎爱​‎,其中两次提到了汤,这

两次白颖在做爱前的反应都非常大,而第三次则是被郝插入后才渐渐有感觉的,

这种汤很可能是起到催情作用的。

我提出这个观点后,得到了白颖的证实。

白颖神色黯淡地说:「我是想一点一点告诉你的,免得你觉得我是拿那种汤

找借口,我不想骗你,最开始的两次,我真觉得是因为那种汤才做了错事的,但

是后来,没有那种汤,我也……我也照样那样了……没错,那种汤是有催情的作

用,你也喝过的,就是你妈生日那次给你喝得壮阳汤,这种汤不仅男人喝了有用,

女人喝了也会有催情的效果,我问过郝江化,他说这是他们家祖传的。」

我说:「上次李萱诗说把这种汤的做法告诉你了,是幺?」自从我听了母亲

对白颖干的好事后,我再也不愿意叫她妈妈,直接称呼她的名字。

白颖说:「是的,不过这种汤并不容易做。」

「哦?」我奇道。

白颖说:「这个汤里面有些药材的,主料倒还好找,不过其中有些成分是违

禁的,里面含有非常非常少量的罂粟壳做药引,这种计量不至于让人上瘾,但是

毕竟是毒品,是犯法的。如果没有罂粟壳做药引,那种汤也能起到作用,但是药

效不会那幺好。」

我点了点头,说:「好吧,我明白了。」

白颖说:「你还要听后面的事情吗?」

我摇头道:「今天就这样吧。下次如果有机会,再说吧。」白颖嘴唇动了动,

没有说话。

我不是不想知道真相,而是我不敢听了,由于里面太多的细节,又从白颖这

样一个漂亮女人口中吐出,我的身体已经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我怕我一时把持不

住,会把白颖按在身下,肆意蹂躏。我相信她是不会拒绝我的,但是我不想,那

样代表我原谅了她,或者至少是重新接受了她,到目前为止,我还不想给她这个

机会和借口。

我和白颖也算是老夫老妻了,有句话小别胜新婚,这里也许不适合形容我和

白颖的关系。但一年多的离别,我和白颖从新陌生了起来,让我对这个她的肉体

仍然有兴趣。不可否认,白颖无论从任何一方面都是一等一的美女,皮肤白皙,

玉腿修长,腰肢柔软,屁股浑圆娇翘,胸部饱满坚挺,一张小脸是标准的天生瓜

子脸,时下很多人整容的榜样,她的美貌细长如弯月,两只眼睛明亮清澈,有如

秋水,鼻梁挺拔俏丽,两片嘴唇不薄不厚,红润光亮的色泽几乎不用再用任何口

红,也如淡妆一般。最重要的是她的气质,高贵而典雅,像莲花一样圣洁不可亵

玩。

就是这样的一朵鲜艳的花朵,竟然被一个样貌恶丑的半大老头子任意采摘,

怎能不叫人愤怒,何况她还是我的妻子。我的愤怒中夹杂了醋意,在听了温文尔

雅的白颖竟然在郝面前为了承欢,竟然求他用​‌‍鸡‍‌‎巴‎‌­去‎​‍肏‎‌‍​­自己的时候。我那时心在

滴血,可怕的是,我的下体竟然硬的发痛,难道我的心里也是扭曲的?我自己都

不敢承认,何况在白颖面前,我怕她会知道我是个变态,那样她会耻笑我,她会

说:你老婆被人‎​‍肏‎‌‍​­啦,你好兴奋啊

,你天生就是个戴绿帽子的种。所以我不得不

强压住一探究竟的欲望,生生结束了这次谈话。

可是多年的夫妻,白颖了解我的一举一动,她肯容易看出了我的反应,尽管

我尽量哈着腰,隐藏已经勃起的事实。

白颖站了起来,手扶在了门把手上,似是要离开,在开门前她回过头对我说:

「左京,你要是不嫌我脏,我愿意帮你……出出火的,没有别的意思,你把我当

什幺都行,就是简简单单的那样……用嘴或那里都行,我就是想好好伺候伺候你

……」

「不需要!」我不知道哪来的那幺大火气,粗暴地打断了她。

白颖眼神一暗,垂头灰溜溜的走了。下午我们各自在房间,都没出来,晚上

吃饭时,我们两人的眼光也是一触即闪,比之前有过之而不及。岳母也感受到了

比以前更加尴尬的气氛,她知道我们下午交谈过。估计猜想到了,我们之间可能

发生了不愉快,所以也没有多话,这顿饭吃得无比别扭,三个人都吃的很少。

到了夜里十二点多,我还是没有睡着,下午的谈话,我一时消化不了,而白

颖充满欲望的述说,把我心中的‎‌​‍欲‌‎​­­火‌‎​­‌点燃。躺在床上‍‎‍‌­阴‎​茎​‎‍‎‌一直保持着充血的状态,

我几次想自己动手,可想了想,觉得这样做实在太恶心了,老婆被人‎​‍肏‎‌‍​­,自己却

要动手解决,可悲又可笑。

我终于忍不住了,想想此时已经夜深人静,拿起手机,给岳母发了微信:睡

了吗?岳母很快回复:还没,有事吗?我:开门,我过去。岳母又回:什幺事。

我没有理他下了床,轻轻打开门,蹑手蹑脚地走到岳母门房间门口,拧了拧门把

手,没有锁。小心翼翼地开门进去了。

我并不怕白颖知道我和她妈妈的关系,你做初一,我做十五,咱们两不相欠,

何况这一切都是你们逼的,如果你没有出轨,岳父不会死,岳母不会单身,我不

会去杀郝,也不会进监狱,跟不会走投无路和岳母同居……一连串连锁的反应,

如果,如果,如果!可惜这个世界上没有那幺多的如果,自己种下的恶果,自己

来尝。

不过,我尚要考虑岳母的感受,毕竟她们是母女,血脉相连的母女,尽管这

个女儿犯下了那幺多错误,岳母依旧维护她,不愿意看她再受伤害。所以我也只

能迁就于她。

房间里开着一盏台灯,岳母穿着睡衣睡裤,半躺在床上,边上扣着一本打开

的书,看来她也一直没有睡着。岳母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有些模糊,隐隐约约

的感觉,给她罩上了一层朦胧的美,白颖长得很像岳母,我看过岳母年轻时的照

片,白颖现在的样子几乎和岳母没有两样,只是身高比岳母高出一些。岳母人到

中年,有些微胖,‎­­​‍乳‍‎​‌‌房​‍‎​更大,屁股更圆,也许风华正茂不适合形容岳母,但是风

韵犹存正是最真实的写照。

我这时满脑子都是‎­​​‎色​‌‎欲‍­‍​​,想到的全是母女二人在床上的表现,岳母的‎­­​‍乳‍‎​‌‌房​‍‎​更

加柔软,趴在她身上时肉乎乎的感觉像抱着一团海绵岳,而白颖的‎­­​‍乳‍‎​‌‌房​‍‎​弹性最佳,

手感更胜一筹。两人的私处一样肉厚多汁,岳母的阴毛更丰盛一些,白颖则是近

乎白虎的少,只有‎­​‌阴​­阜‎‌‍­​上多一些,‎‍阴‌‎​唇­‍‌上只有稀稀疏疏的几根,能看到白白的纯

肉,相比之下,我更喜欢白颖的‎‍阴‌‎​唇­‍‌,我给两个人都‍‎‍口‎​交‎​‌­‍过,舔在肉上的感觉和

舔在毛上的感觉是不一样的,揉搓起来也是直接捏住柔唇更有手感。两厢比较,

似乎女儿稍占优势,但是岳母的韵味不是年轻­‎‌‎少‎‌‎­妇­​‎‍‎可以比的,白颖的外表给人高

高在上的感觉,岳母却身边的好姐姐,温柔体贴,庄重大方,让人敬重又愿意亲

近。如果能把这样一个熟美妇人弄到床上,我相信所有人都愿意。更何况,岳母

在床上风情万种,让人如痴如醉。

岳母问我:「是你和颖颖的事?你们说什幺了,能告诉我吗?」我没有回答

岳母,带上了门,直接走到窗前,岳母要做起来,被我按住了,压低声音说:

「妈,我好想要,给我吧。」说完就去吻岳母。

岳母激烈的反抗是我没有想到的,她左右摇摆着头,也低声说:「你疯了,

颖颖在呢。」

我说:「我们小点声,很快就好的。」

岳母哪里肯依,双手挣扎,头不住地晃,就是不让我得逞:「你走,不行,

绝不能让颖颖知道。」

岳母终究是个女人,她的力气远远没有我的大。两个人在无声地抗争中,岳

母落了下风,她最终放弃了抵抗,被我压在了身下,岳母不动了,可是并不代表

她放弃了。

岳母冷冷地说:「你要来就来吧,折腾完我赶快走,不过你记住,这是最后

一次。」

我正在解岳母衣扣的手停住了,我真怕失去她,我缩回了手,从她身上下来。

坐在床边垂头丧气地说:「妈,我错了。」

「哎——」岳母叹了口气,「妈说了,不是不跟你好了,但是现在不是时候,

明白吗?以后有的是机会。无论你和颖颖和好不和好,妈都会给你的。男子汉大

丈夫,该忍的时候得忍忍,懂吗」

我说:「我懂。」

岳母说:「今天怎幺回事,弄得这幺大火气,找来撒气。你和颖颖都说什幺

了?」

虽然我不对岳母胡作非为了,但是不是因为我没了欲望,只是我被岳母镇住

了,不敢造次,所以我无心多说,没有回答岳母的问题,而是说:「妈,明天我

告诉你吧,今天不想说了……我就是想你了,才来找你的。」

岳母说:「好吧,那你想什幺时候说再说吧,太晚了,回去吧,别让颖颖怀

疑。」

我点头称是,但又不死心,看着岳母脸色缓和了,小心翼翼地说:「妈,咱

俩不做爱,能让我亲你一会儿吗,我实在太想你了。」

岳母瘪瘪嘴:「你这孩子,怎幺越来越不听话,快回去睡觉。」

我赖着脸皮说:「我睡不着,就想亲亲你,我保证就是亲亲,不干别的。」

岳母蹙起秀眉,故作生气,啐骂道:「不要脸。」

我说:「就是想亲嘴啊。」

岳母被我气得说不出话来,指着我说:「你……」

我拉起岳母的手说:「就亲个嘴就好了,亲完我就走,我发誓

?最?新∵网↑址╝百喥ˇ弟╖—╖板∷ù◤综◇合ˇ社□区▽

。」

岳母无奈,只好说:「别乱发誓……可是你说的,不许胡闹。」我见岳母同

意了搂住她的腰亲了过去,岳母闭上眼睛,把嘴凑了过来。

按我们的习惯,不亲到憋得难受嘴唇是不分开的,舌头一直是勾来挑去的,

唾液是不分彼此的。

但是这次,岳母没有持续多久就开始推我,我攥住她的手腕,继续亲,亲着

亲着,岳母就勾上了我的脖子,我把手悄悄地挪到了岳母身前,从衣襟下摆神了

进去,岳母没有戴胸罩,方便了我的作恶,对两只‎­­​‍乳‍‎​‌‌房​‍‎​轮流揉摸。岳母只轻轻推

了一把就不在抗拒了。

于是我肆无忌惮起来,手上力度加大,挑逗也更加明显,把两个‍‌乳‎‎头‌‍‎都弄得

坚如石子。岳母动情了,我知道这是她的反应。我正得意,岳母在我舌尖狠狠地

咬了一下,我疼得马上松开了嘴,手也抽了回来。舌头吐在外面吸了几口凉气才

止住疼,埋怨岳母道:「干嘛呀,这幺狠。」

岳母似笑非笑地说:「让你不守规矩,这是罚你的,看你下次还敢不敢。」

我委屈地说:「那你也不至于这幺狠啊。」

正说着,岳母眼神有异,直勾勾的看着房门,我也顺着她的目光去看,只见

房门不知道什幺时候打开了一道缝隙。隐隐约约看到外面有个身影,正是白颖。

她什幺时候来的,难道我和岳母接吻,她都看到了,很可能。事到如今,干

脆说破,我走过去拉开房门,看到了泪流满面的白颖。我淡淡道:「有什幺话进

来说吧。」

白颖一动不动,就是流泪,我回头看岳母,岳母两眼发直,满脸羞愧和绝望,

这种表情是我从来没见过的。我心中莫名觉得憋屈,不由自主地爆发了:「你们

都干什幺,既然都知道了,干脆说明白了,我和妈已经……」

话没说完,岳母突然叫起来:「京,别,求你了……」

白颖也有了反应,她呜咽着说:「没,没关系的,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我,我走,我不该打搅你们的,都是我……都怪我……呜……」

白颖哭声虽然不大,但是让人揪心,觉得天底下最委屈的人就是她。我突然

有种对不起她的感觉,虽然我知道如果不是她犯错在线,我和岳母不会走到这一

步,可是这种感觉还是挥之不去。

一向伶牙俐齿的岳母今天突然没了话,我也不知该说什幺,除了白颖的哭声

再无它响。

白颖哭了一阵,转身要走,岳母这才回过神来,叫住了白颖:「颖颖,你过

来,妈跟你有话说。」颖颖停住了,我想也许该为岳母做点什幺就拉着她,把她

按到了岳母身边。

岳母想了想说:「颖颖,妈妈知道,这幺做会伤你的心,可是妈妈没管住自

己,和你爱的人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我说你还爱小京,对吗?」白颖不做声,

岳母又连问了两边,白颖才看看我,说:「可是,我已经不配爱他了。」

岳母摇摇头说:「没关系,你只要还爱他就可以了,虽然小京有这样那样的

缺点,但是他是一个善良的孩子,在和妈妈之前他是一直忠诚你的。只是因为种

种原因,我们两个发生了不该发生的关系。颖颖,你想想,经历那幺多事情之后,

你看到你爱的人背叛你,你仍旧难以释怀,何况那时的小京呢,你要体谅他啊,

只不过他的对象是你妈妈,也许这是你最大的心结吧。既然这样,我就想,你们

都伤害了对方,干脆都不再回首过去,就和好吧。可是这又不一样,左京受的伤

害比你要大得多,自来这个世界上就没听说过婆婆勾引儿媳出轨的,这是天大的

笑话,可这种事就发生在了左京身上,你说他受的伤害该有多大。

妈妈和他好的时候,有几个想法,一是觉得他可怜,二是想激起他的斗志,

第三,也是希望能替你还一些债,还有第四,关于你爸爸的事情,不怪你,只怪

那两个贱人,你不用自责,但是他们一定要遭到报应的,最合适的人选,就是左

京,无论姓郝的那条狗有什幺,妈妈都要帮着左京拿回来,然后让他在这个世界

上苟延残喘,看着他欺负过的善良的人踩在他的头上,让他能活着的日子永远在

痛苦和悔恨当中。所以我教会了左京一些关于­‍​‍‌性­‌​‎爱​‎方面的知识,你别误会,妈妈

懂这些,都是和你爸爸学得,我和你爸爸的激情不比年轻人差。可是和左京好了

以后,妈妈发现妈妈越来越喜欢他了,也许是日久生情吧。「

岳母转过头来又对我说:「左京,对不起,我骗了你,我和你是先有性才有

爱的,可是我毕竟还是爱上了你。」

我说:「没有关系。」这对我真的没有关系,因为我也爱她,岳母什幺时间

爱上我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没有害我。

岳母接着说:「颖颖,妈妈知道这种扭曲的爱是不能维持长久的,所以在看

到你回来后,妈妈真心希望你能和小京和好如初,妈妈有私心,那样就能时时看

到左京了,你也有个好归宿,毕竟左京是个好孩子,只是命运对他太不公了。你

们要是真能和好,你必须处处让着左京,包容左京。我也不知道这个愿望能不能

实现,毕竟是我一厢情愿,不过我会去努力,会去尝试。」

岳母又把头偏向了我:「小京,还有件事,我要和你所清楚,以后无论如何,

咱们的关系到此为止,我不会再和你那样。以前的话,我收回。其实我一直很矛

盾,见到颖颖后,我一直考虑咱们的关系该不该继续,那时是我搪塞你,因为我

一直拿不定主意。现在我想明白了,就这样吧,我知道你的心,但是我们实在不

应该。关于去报复那两个贱人,你别介意,这里包括你母亲,你自己拿主意,愿

不愿意都在你,我不会再去鼓动你了。好吧,我想说的就这些。」

岳母想了想,又说:「颖颖,妈在喜欢的人和你之间,选择你,回来吧……

小京,对不起,颖颖是我女儿,我不能……原谅我吧……」岳母哭了,双肩颤抖,

看得出来,她实在压抑着,没敢让情感尽情释放。

我突然觉得我又被抛弃了,没有愤怒,只有悲凉,在岳母面前,我无法发怒,

也不想这样做,我陷入了思考,我不能永远依赖着岳母,她虽然是抛弃了我,但

是她有自己的苦衷,在情人和儿女面前,选择儿女是人之常情,只

有我的疯狂母

亲,才会做出那些有乖人伦的事情。想到此处,我发现我能理解岳母,我又何尝

不期待那份母爱,只是造化弄人,我无论从那方面都无法得到我想要的。既然如

此我何不成全岳母。

至于复仇,我不会改变,是岳母激励了我,让我从新认识了这个世界。不管

岳母是不是为了岳父才去帮我,我们有着共同的敌人,我的目标不会改变。但是

我却不再希望岳母卷入这场纷争,她为我做的已经太多,我只希望她能平静地等

待结果。

于是我深吸一口气说:「妈,请允许我再叫您一声妈,您为我做的已经太多

了,我很感谢您,我也希望能有您这样一个妈妈,对孩子宽宏疼爱。所以我不会

再纠缠您了,我尊重您的选择。我们曾经定下的目标,我会去完成,希望您不要

再介入,等着我的好消息就好了。岳父的仇,也是我的仇,在这件事上,我还是

您的女婿,好吗?至于……至于颖颖,以后别想太多了,也是我不好,有个这样

的家庭,连累你了,就算我们有缘无份吧,和你在一起的日子,我很快乐。只是,

以后别再做傻事了,有什幺事多和你妈商量,你妈妈比咱俩都聪明多了,而且也

冷静。我和你妈妈的事,我希望你不要怪她,我们都是人,我们都有七情六欲…

…就这样吧。」

说完我退出了房间,回到自己屋里收拾东西,我不想再加在母女两人中间,

让岳母为难。最好的选择就是离开。

刚把箱子搬出来,白颖就追了进来,看她意思,似乎是想伸手抱我,却又没

敢,退了两步,说:「老……京,你先别走,我能不能和妈妈谈谈,然后你再走,

好不好……」说完她有补充一句:「我是说,求你了。」

我挤出一丝笑容说:「我要走也是明天啊,这幺晚我去哪?」

「啊!」我的回答出乎白颖的预料,她脸上稍微露出了久违的喜色,「好,

我去和妈妈说,你千万求你别走。」白颖对我是怕极了,我只要稍微给她点好脸,

她就语无伦次。

我在屋里等着,等她们的谈话结果,我想这不过是个形式,无论结果如何,

我都下定决心离开了。

母女两人关着门在屋里说私房话,内容我不得而知,我只知道她们聊了很久,

一直到天明,这是周一,白颖没有去上班,还在和岳母说,我甚至怀疑她们两人

在里面出了意外。八点多的时候,我去敲了一次门,里面有人回应:「马上好了。

再等等好幺。」我没有分辨出这个声音是属于谁的,母女两人的声音太像了。

将近十点半,岳母的房门开了,母女两人都是双眼通红,看来这一宿没少哭。

两人进了我的房间,一个坐在椅子上,一个坐床上,都低着头默不作声。我心里

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就问:「怎幺了,你们商量好什幺了。」

母女俩对视一眼,又都低下了头,白颖的反应还算正常,可岳母,我从来没

见她这个样子啊。

咳咳……岳母清了清嗓子说:「还是,还是我说吧,那个……那个……京啊,

嗯……」

岳母说话从来不拖泥带水,条理性很强,今天的样子非常奇怪,我说:「你

们有话就直说,干嘛这个样子。」

岳母又是一阵沉默,然后像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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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大的决心一样,咬着牙说:「好,那就,

直说,也不拐弯抹角了,左京,你听好了,我就问你一次,你要是愿意就愿意,

不愿意就拉倒,好不好。我就是说,我们俩……都给……你了,你愿意吗?」

岳母一直低着头,声音也不大,但是我还是听得很清楚她说的每一个字,不

过,意思我就不明白了,什幺叫都给我了?我奇道:「您这是什幺意思?」

岳母直跺脚,说:「就是这个意思,你自己看着办。」

没等我答话,白颖接过了话茬,说:「嗯……直说吧,反正就是那幺回事了,

主意是我出的,我劝了妈妈很久,妈妈也同意了,反正就是那幺回事,我和妈,

就是,你明白的,反正都和你那样过,以后也可以那样,我们俩都行,反正就是

那样呗,我是做过错事,可是我还是爱你,我妈也爱你,所以我不想拆散你们,

我就是个附属品,你们爱那样就那样,我不管的,你想和我那样,也可以,妈也

同意,如果你想俩人一起,我没有意见,看妈,妈说在考虑。」

「什幺这样那样的,乱七八……你说什幺?」白颖说的语无伦次,但是细一

琢磨,她的话很明白,我看看岳母,又看看白颖,两人都已经又低下了头。

我想了想站起来说:「不行,这样绝对不行。我不接受,那样太委屈你们了。

我想我还是离开吧。」

岳母和白颖都抬起了头,白颖眼中是失望和懊悔,岳母则包含深情地对我说:

「别离开我,京,我不能没有你。」这一句融化了我的心。

我从新坐了下来,口中碎碎念着:「这合适吗?合适吗?」岳母本来就坐在

床上,手搭上我的背,说:「就这幺定了,先试试。」

我们三个虽然都一宿没睡,但是因为有心事,也都没有睡意,在我屋里聊天。

其中我和岳母说得多,白颖一直像只小猫,静静地听着。后来说到了关于找两名

贱人复仇的事,岳母开始问白颖有关她们的一些情况,白颖昨天和我谈这个问题

的时候,几乎是抱着必死的决心,今天事有转机,生怕一句话不对惹怒了我,一

切全成泡影,所以格外的小心翼翼,说起话来吞吞吐吐,磕磕巴巴,前言不搭后

语。

岳母心思灵巧当然明白女儿的估计,她也应该想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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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为什幺我昨晚猴急地

去找她,所以她轻轻靠在了我肩头,说:「颖颖,无论说什幺,你都要给我面子,

不许生气。颖颖提供的一些消息,会对我们很有用,你要找到重点,明白吗?」

白颖开始讲述关于郝家的一些事情,与昨天不同,她讲得很简单,没有细节

只有概况,不过我也了解到了一些关于郝家的‍‎​‎­淫‍­乱‎‌之事,其中包括白颖与母亲,

与王诗芸,与徐琳,或其他人搭档伺候郝的事情,她也交代了郝晓天与郝除了母

亲和她之外所有情人都发生了关系的事。

岳母听完这一段,就问白颖:「你是不是与岑筱薇不和?」白颖说:「岑筱

薇与所有人都不和。」接着白颖说明了原因,岑筱薇从美国回来主要是是想搞明

白母亲到底是为了谁怀孕而难产死的,她最初的目的是来兴师问罪的,可是母亲

还有徐琳两个人合力设下圈套,让郝‎‍强‍‎‎奸­‌‎了岑筱薇,又以各种手段威胁利诱,最

终让岑筱薇也成了郝的禁脔。岑筱薇自恃有留学背景,母亲又因郝而死,郝于她

有亏,所以一向清高,在众女中争权夺势,从来不参加集体活动,她有要求郝给

她大笔钱财作为补偿,郝没有给她,因此她说要离开郝,不过不知为什幺,最终

还是没有离开。

白颖说的集体活动指郝和情人间的‎​群‌­‌交­‌‍,她在用这个词之前想了很久,才硬

着头皮说了出口,白颖说,郝有连御七女不射的记录。

岳母听到这里,又皱了眉,询问白颖郝的能力为什幺这幺强,白颖这才说了

壮阳汤的事情,包括自己因为壮阳汤失身,也大概说了几句。

岳母听后点点头说:「从今天起,你也开始给小京做这种汤,虽然没有没有

罂粟壳,但是也应该起一定作用,以后小京可能需要这种能力,所以你也不要吃

醋。明白吗?」

白颖低声说:「我哪有脸吃醋。」

岳母说:「现在有几个问题,可以考虑,岑筱薇方面,是不是可以作为

我们下手争取的一个人,她和所有人都有嫌隙,并且也对郝产生了不满,最重要

的是,她要钱,这就好办多了。另外,郝的罂粟壳从哪儿来的?这是毒品,也可

以作为打击他的手段,不过我可不想让他进监狱,那样太便宜他了。」

白颖说,郝有少量的种植罂粟,具体在哪儿,她并不清楚,女人里可能只有

母亲才知道。

我在听白颖叙述的过程中,虽然还在没有细节,但是听说郝和白颖与母亲三

人​‌乱​­‌‎‍交​‌‍‌也是恨得牙根痒痒,却没有岳母的理智,从白颖的供述中一针见血的找出

问题。

岳母又问了白颖郝控制女人的手段,她不相信郝尽靠壮阳汤就能把一个个女

人牵制住,一定还有别的问题。白颖说,郝和母亲经常会把所有公司和山庄所有

人集中起来,给他们封闭式上课,灌输一些忠于公司、忠于郝、忠于董事长李萱

诗的思想。上课时,有互动,有演讲,还有游戏,一起喊口号是必须课程,郝和

母亲给每个人都绘制了一幅非常好的前景蓝图。这种课公司美其名曰是团队建设,

课堂上气氛非常热烈,演讲和喊口号的时候,会有人痛哭流涕,甚至有员工会跪

地膜拜郝和母亲,白颖在那种气氛影响下有时也觉得郝和母亲是天底下最好的人,

所有人还要写心得,说公司和郝怎幺对她们好。

至于女人,除了要参加这种课外,在郝的大家庭里统一由母亲管理,每个女

人都有表现分,这种分数会在郝宅的固定地点明示。分数高的可以和郝过夜,低

的得到郝的次数就少,但是一般情况下,母亲会把每个人的分数做的很平均,不

会出现有人分数一直很低的情况,所以女人之间会相互攀比,看谁的分数高一些,

和郝过夜的机会就多一些。

关于集体活动,人数过多的情况很少有,除非郝强烈要求。一般只有两个女

人,最多不会超过三个,母亲不允许一次睡太多女人。

至此我们已经了解了梗概,郝和母亲利用传销手段对女性进行洗脑,然后利

用盲从心理和攀比心,在女人当中行程竞争,让一群高知优秀女性臣服在郝的脚

下,变成他的‎‍‌‌性‌­‎奴‍‍‌­​,在郝的山庄里,郝就相当于一个皇帝,而母亲就是他掌管六

宫的皇后。

从种种迹象看母亲并不属于被洗脑的一份子,而是属于制定计划中的一人,

母亲为什幺会帮助郝做这种事情,她的动机是什幺,这是一个谜。

上述问题和结论,大部分都是岳母所提,我虽然也分析出一些,却不如岳母

思路清晰,我感觉我的儿脑子根本跟不上岳母了,她一个问题接着另一个问题,

问得白颖有时都不好意思开口,岳母既要安慰我不要发火,又要引导白颖回忆更

多线索,脑筋转动之快,我们这些年轻人远远不及。

「一般做传销,不可能是一个人,总会有一个小集团,在当中烘托气氛,颖

颖,你觉得谁最可能是他们集团中的人。」岳母很快又抓住了重点。

白颖回忆了一会儿说:「岑筱薇对这种活动也不大参加,她应该不是,还有

谁呢……」

岳母问:「你觉得最不该相信这些,而又最狂热的人是谁。」

「王诗芸!」白颖脱口而出。

「为什幺呢?」岳母问。

白颖回答说:「王诗芸是公司里面的二把手,能力很强的,可是每次参加这

种活动,她都会哭,而且哭得很厉害,她写得感悟也最深刻,每次都是好多字。」

我见过王诗芸,她的姿色和白颖相当,是郝后宫中第二美女,能力也非常强,

她居然和郝沆瀣一气,也是匪夷所思,目的又是什幺呢?

白颖又回忆起了几个人,其中包括郝的侄子郝龙,还有一两个公司或山庄的

职员,有男有女,女的都姿色平庸不属后宫之列。

岳母的问题到此打住了,有一些问题解决了,但是也带来了新的一点。

总结归纳如下:。郝到底在哪里种植了罂粟,种植量有多大,能不能对

郝形成打击?

2。郝的后宫集团中有多少人是和郝一心一意,有多少人是和郝貌合神离?

3。郝的传销集团中到底有多少人,也就是说,郝的心腹有多少,这当中

有多少人属于郝的后宫,是不可能争取的。比如,岑筱薇,有没有可能被争取过

来。

4。最后,母亲的动机到底是什幺?

这些问题都值得去思考,却没有必要纠结,我们的目的是让郝失败,而不是

打掉传销团伙。

这次三个人谈完话后,我和岳母开始更加频繁的商议我们的计划。可是我在

那几天心里十分憋屈,碍于岳母的情面,我表面上接受了白颖,偶尔会说上几句

话。我只能说是接受,离原谅还有十万八千里。在内心深处却越来越膈应,没有

答应岳母接纳白颖时,我不知怎幺的,好像对她还有种莫名

的欲望,可是现在她

又重新在名义上属于我了,我却越来越烦她,怎幺看怎幺不顺眼。

她刚来岳母家时,我不和她说话,后来偶尔说一两句,到现在,我一听她的

声音就像冒火,一看到她就想发脾气。说话也总是横着出来。白颖明白,岳母更

看得清楚。

那几天我从来没找过她们任何一人发泄过,除了和岳母一起讨论些关于郝家

的事,就想一个人待着,也没有看书的心了,有事没事就是发愣。

岳母看不下去了,她来为我开解。

「小京,这两天不开心是幺?」岳母坐在我床边,我靠着床背懒洋洋地半躺

着。我嗯了一声又说没有。

岳母莞尔一笑,手摸了摸我的头,就像在摸一个小孩子,而她也嘴里也是这

样说的:「小孩子气,懂不懂就不开心。」我身子往下一瘫,干脆躺在了床上,

嘴里嘟囔道:「要是小孩子就好啦,没这多事。」

岳母说:「那你觉得你现在躲得开这些事。」

我闭着眼叹道:「躲不开。」

岳母说:「我要是男的,要是你,就不想那些事,一大一小两个老婆,别人

得多羡慕,你还躲着。」

我说:「我……不想是假的,男人都喜欢,可是我真的提不起神来。」

岳母说:「你要是讨厌颖颖,就应该告诉她,你这样,让拿不起放不下,不

像男子汉。」

我说:「为了你,我会慢慢来的。」

岳母说:「可别,你不该总为别人活着了,做一回自己,想怎幺样,就怎幺

样,好幺。」

我说:「我做不到,我不能没有你。」

岳母说:「你该长大了。」

我不语,岳母话里有话,表面看来,她说我还是个孩子,深层次一点她是在

讽刺我的恋母情节。我对她也是把对母亲的爱转移过去的幺?还有对白颖,我是

厌恶白颖,还是厌恶她曾和母亲一起在郝的胯下婉转承欢呢?我又有些迷茫。

岳母说:「找个时间,你再和白颖聊聊吧。」

我说:「好。」

那天晚上,白颖下班很晚,实际上她这几天下班都很晚,我觉得她是在躲我。

她回来后悄没声地往自己的房间里钻,怕我看见她又横眉冷对。我看她这个样子

有几分怜悯,回头一想这也是她自找的,岳母让我找她聊聊就聊聊吧。我叫住了

白颖,让她来我房间。

白颖还是很怕我,她放下包,跟着我进了房间。

我说:「聊聊。」然后就沉默了。

白颖也不知道我要找她聊什幺,傻愣愣地看着我,没有出声。我们俩就大眼

瞪小眼地这幺坐着,好半天都没说话。

白颖看了我一会儿,不敢和我对视了,低下了头,还是不说话,我想了半天,

也不知道怎幺开始,就说:「算了,改天吧。」说完扭过脸不再看白颖。

白颖还是坐着不动,她又哭了。我不耐烦地吼道:「哭什幺,一天到晚就知

道哭,你早干什幺去了?」这是我次对白颖吼。

白颖委屈地抽噎道:「是我不好,我贱,你要是讨厌我,你赶我走啊。你给

我个痛快话好不好,不能一天到晚总这样吧。我……我……」白颖我了几次没说

出什幺来。

我说:「你想说什幺你就直说,别支支吾吾的。」

白颖终于说了出来:「我不也是被你妈害得吗,你什幺时候说过你妈一个不

字,每次我妈说你妈不好,你从来不说话,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幺……你喜欢

你妈,可我告诉你,你妈就是个王八蛋!」

「你!」我愤然起身,指着白颖说不出话来,白颖说的没错,我想反驳她,

根本找不出理由。

白颖说完了又低下头,拿眼睛偷瞟我,好像很害怕。我颓然坐下,无言以对。

白颖悻悻站起身,说:「好了,我知道了,再见吧。」

我说:「你先坐下,我想想……」一直以来我都不肯面对这个问题,我总是

把郝当做头号元凶,对母亲只有埋怨,气他置我于不顾,而心中最深处,我何尝

把被母亲当做过仇人。

白颖在她讲述经历的时候,顾忌我的感受,并没有太过指摘母亲,但是每一

步,字里行间都是指向母亲,我想她在和郝一伙决裂后,恨极了母亲。甚至比恨

郝还要恨母亲。

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白颖对郝的态度到底如何,到了后来,白颖一次一次

和郝偷会,已经不用母亲做线,甚至毫无忌讳的让郝在身体里发泄,并不采取任

何避孕措施,几乎为郝生了孩子。我不相信她对郝毫无感情,至于回头找到我,

是不是因为她已经走投无路,想依靠岳母这颗大树,从而在我面前妆模作样呢?

我颤声问道:「白颖,你告诉我,你恨不恨姓郝的?」

白颖先是用异样地眼光看着我,然后戚戚然道:「恨不恨又能怎幺样呢?」

她的态度和这句模棱两可的话这句话激怒了我,一股无名火从心中升起,我

上前一把揪住了她的脖领子,怒道:「白颖!你是个婊子!」手高高地举起,却

没落下,我不知道该怎幺去打一个女人。她和我对视着,眼中是冰冷的绝望。我

的手慢慢落下,也松开了她。又把自己扔到了床上,把脸埋在被子里,说:「明

天去离婚,大家都轻松。」

白颖说:「好,但是我必须告诉你一件事,我恨郝。」说完她走了,我觉得

她说得是真的。半夜里我睡不着觉,翻来覆去的想着三个人,白颖、母亲还有郝。

已经是两点了。我下了床,到门厅去找水喝,从门下的缝隙中看到另外两个

房间都还有灯光溢出,看来搜有人都在受着折磨。我敲开了白颖的门,这是我多

日来日进她的房间,她的房间是三个里面最小的一个,只够摆下一张床。

我和白颖并肩坐着,并没有说话,我们都知道,作为夫妻这是最后一晚。经

历了种种波折之后,我们终于还是分手。

白颖问我:「你恨我吗?」我点头。

白颖说:「你也该恨我,没有男人能忍的。」我又点头。

白颖问:「如果郝不是你妈的男人,你会这幺恨我吗?」我说:「也许不会。」

白颖问:「你是不是很在意我打掉的那个孩子?」我说:「能不在意吗,我

以为我们终于有了宝宝,你知道,我多想……」

白颖哀叹,说:「这是我最

错的一步,不该听你妈妈的。」

我有些不明其意,说:「这也是她的意思幺?」

白颖的目光中充满了愤怒,她说:「是的,查出你没有生育能力后,你妈就

鼓动我给姓郝的生孩子,说也算给你家留了后,然后她算着日子让姓郝的‎​‍肏‎‌‍​­我。」

我听白颖突然用说了「‎​‍肏‎‌‍​­我」这两个字,心中一寒,是什幺会让她这幺说自

己,只有怨毒到了极点,她才会这幺说。

白颖接着说:「我怀上之后,很犹豫,几次想打掉,可是你妈已经告诉了你,

那时候我已经没有退路了。如果我不是在医院工作,左京,我告诉你,你现在就

已经给人家养了野种了!」

我说:「后来你不是挺快乐,总是去找郝幺?」

白颖说:「不然怎幺样,你听过那句话幺,生活就像被‎‍强‍‎‎奸­‌‎,如果不能反抗,

就去享受。我就知道早晚你会发现,到时候就什幺都完了,不如趁你没发现多找

点乐子。」

我说:「你和姓郝的在一起时,你很快乐?」

白颖想了想说:「怎幺说呢,也许吧。有时候会厌倦,有时候又像鬼迷心窍,

不自觉的去找他们,觉得他们都是对的,有时候又想吸毒一样上了瘾,迷上了被

姓郝的‎​‍肏‎‌‍​­.」

我说:「你还是对他有感情。」

白颖说:「不是对他有感情,是对性。」

我说:「那不都一样,我给不了你,他可以。」

白颖说:「和你在一起是光明正大的,和他除了因为他的东西大,还因为是

‌­‍‌乱­‎‎伦‍‎‎,是偷情,这些,你无论如何都给不了我,刚才你说得很对,我是婊子。」

我说:「不提那些了,如果我对付姓郝的,你会帮我吗?」

白颖说:「不会。」

我默然,心中想,白颖果然还是对郝余情未了,她的回头只是敷衍。

白颖接着说:「如果你只是想对付姓郝的,你根本不可能成功,你还是不肯

去提到你妈,一切都是没有意义的,如果你能连你妈一起对付,我会帮你。」

我这才知道,我误解了白颖。心里几番交锋,终于把李萱诗的名字刻在了清

单上。

我说:「你放心,我也不会放过李萱诗的。」这是我次直呼这个名字,

在和岳母相处的日子里,我总会用「她」来代替。我不想叫李萱诗母亲,也不想

直呼其名。

白颖看看我,说:「放心吧,我豁出命去,也会帮你。」白颖说得咬牙切齿。

白颖停了许久才又说道:「左京,我确实很想回头,但是我知道已经不可能

了,我上了别的男人的床,还是自己的公公,你别介意,在别人眼里,他就是。

更可怕的是,我还有了他的孩子,还为他打了胎。我都不敢想象,我是怎幺做到

的。离婚吧,把手续办了,你和我都了了一桩心事。我们都会轻松些。」

至此,我终于明白,我和白颖永远不再可能复合,她出轨上了别的男人的床,

我可以宽容她,她和李萱诗一起‍‎​‎­淫‍­乱‎‌,我可以将就她。但是她怀过别人的孩子,

我始终觉得如鲠在噎,这是我绝不可能接受的。

在我内心深处,还有个不可告人的想法,让我必须同白颖彻底撇清关系。我

的精子是不行的,而其他人却可以任意在我的妻子体内播种。我害怕面对白颖,

因为他了解我的一切。

我说:「我去准备个协议,明天一早去民政局吧,你想怎幺分。」白颖笑了:

「还能怎幺分,我净身出户就是了。」我说:「好,我去打协议。」

白颖拉住了我,说:「协议很好打,明早再打也来得及,今天,能不能再抱

我一晚,最后一晚。」

我苦笑一声,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面对这个生活了多年的女人,我心软了,

搂着她上了床。我和白颖何以相拥,并没有欲望。就像多年前的夜晚一样,我们

都还在象牙塔中,对这个社会懵懵懂懂,最纯洁的爱让我们能以这个世界上最纯

洁的方式相处,相拥在学校的草坪上,彼此倾听对方的心跳。

如今物是人非……

不知过了多久,我迷糊忽地睡了过去。

我是被一种异样地感觉唤醒的,那时我好像做了个梦,梦见我在和白颖做爱,

缠缠绵绵,难舍难分。当我睁开双眼,却看见白颖伏在我的胯下,一起一伏,我

的裤子已经褪到了膝盖,白颖握着我的‍‎‍‌­阴‎​茎​‎‍‎‌正在吞吐。

白颖见我行了,吐出‍‎‍‌­阴‎​茎​‎‍‎‌,笑着说:「再让我尽一次当老婆的义务吧,以后

没机会了。我看你硬了,就自作主张给你亲亲了。不嫌我脏吧。」白颖的话中满

是自暴自弃,我不想再打击她,摇了摇头,说:「谢谢。」

自从我健身以来,身体状况变好,每天早上都会一柱擎天,只是很平常的生

理现象,没想到白颖以为我起了兴致,用口舌开始为我服务。

白颖嗔怪的白了我一眼,说:「夫妻间还用说谢谢,一会儿小弟弟要不要欺

负人家小妹妹,还是要给你亲亲出来就好了?」小弟弟、小妹妹、亲亲这些词都

是我和白颖的闺中密语,现在听起来真是有些心酸。

真的到了尽头了,我决定陪白颖演完这一场戏。我强笑道:「当然要,过来

让老公摸摸妹妹流口水了没有。」

我俩的衣服都没有脱,白颖帮我把裤子拽下去后,爬到了我身边,我搂着她

在她脸上香了一口,又去吻她,白颖一偏头躲开了,她拉着我的手说:「你先去

把小妹妹弄哭。」我把手​‍​插‌‎­进​‍‌​了白颖的­‍内‍‌‌​裤​‍​‌中探索,又摸到了两片久违的肥厚花

瓣,那里还很干,我想任何一个女人在这种情景下,都不会轻易动情吧。于是手

上动作加大,用各种手段,挑逗白颖的‎​‍‎‌情‎​‎欲​‎。不多时白颖分泌出了‍­‍‌爱‌‌‍‍‎液‎­,我们相

互把对方的衣服脱下,再次赤裸相呈。

我双手抚上了白颖的两颗‎­­​‍乳‍‎​‌‌房​‍‎​,那对久违的圆球还是那幺美好,‍‌乳‎‎头‌‍‎还如少

女般粉嫩,依旧坚挺,两颗蓓蕾在我手中慢慢变大。白颖一面握着我的‍‎‍‌­阴‎​茎​‎‍‎‌‎‎套‎­​弄‌​‎­

一面媚眼如丝的看着我,娇喘着说:「老公,我爱你,我爱你。」

既然是做戏,我也配合了一下:「老婆我也爱你。」这句话出口,白颖浑身

一颤,把头埋进我胸口,伸出舌头在我胸膛一路扫过,弄得我心里痒痒的。

没多时,白颖翻身骑在我身上,娇滴滴地说:「老公,让小弟弟欺负小妹妹

吧,人家想要了。」说完自己扶着‍‎‍‌­阴‎​茎​‎‍‎‌坐

了下去,开始前后摇晃。

这次没有太多激情的­‍​‍‌性­‌​‎爱​‎持续了二十多分钟,最后以我我没射而软结束,当

时心境不在,毫无兴致。从白颖的反应看,她也未尽兴,大家都是相互应付,完

全没有心情。从我身上下来之后,白颖在我身边依偎了一会儿,她说:「我知道,

你心思不在这里,没事的,我也一样,不过你可比以前棒多了,以前也就是十几

二十分钟就‎‌‍‌射‍‎‌了‌​‌‍­,这回没射啊,比以前时间还长。还有,一开始你可硬可硬了。」

我笑笑说:「是吗?你咪咪也变大了。」白颖说:「喜欢就多摸一会儿吧。」

我不客气的把手盖了上去。和白颖有的没的调侃了一会儿,我问她为什幺不让我

亲嘴,白颖说,亲过别的男人的东西,嘴脏。我不知道该怎幺接她的话了,索然

无味的在她‎­­​‍乳‍‎​‌‌房​‍‎​上胡乱的揉摸。

白颖拿开我的手说:「准备准备吧,不早了。」

我当然知道,该准备什幺。

我和白颖的户口在一起,出狱后早就恢复了,其他证件都是现成的。上网下

载了一份离婚协议,改了改,用岳母家的打印机打了出来,拿给白颖看,白颖说:

「不是说了,我什幺都不要吗。」

我说:「好歹夫妻一场,你将来还会有家庭,还会有自己的孩子。」我还是

心软了,名下的唯一套房子,那套房子是我和白颖的伤心地,明明有家却谁都不

愿意回去住,已经空了许久。两辆车因为都停在房产所在的小区,也没有人去取。

协议上一人一辆。

关于房子的归属权,我们争了许久,谁都不要这套房,最后我说,要不你给

我个欠条,给我钱吧。白颖同意了,欠条是我写的,写了一百万,那套房大概市

值是六百万吧。我和白颖几次折腾,早就没有存款了,所以只能写欠条。白颖拿

过欠条一看,幽幽道:「左京,你是想我一辈子都欠你的幺?」

我说:「你欠我的,我要让那两人去还。」

白颖想了想说:「本来我就欠你的,也不在乎这一点了。」

我没想到,把房子给了白颖这一步,误打误撞我还真走对了,不过这是后话。

去办理离婚的手续很快,我和白颖的婚姻就这样结束了。自始至终,岳母没

有出来干预,她是个睿智的女人,知道干预也没有用。

手续办完后,我和白颖一起回到了我们久违的家,拿了房产证和和车钥匙,

去车库开车,两辆车都打不着火了,因为放得太久,电瓶已经没电了。只得改日

再找人来换电瓶。我们打车去了房产交易大厅,排了很久的队,凭着离婚协议,

把我的名字从房本上去除了。

这一天就这幺过去了,白颖第二天还有上班,我独自一个人去处理车的事情,

分别给连个4S店打过电话,不多时都带着电瓶过来了,一一换好。两辆车,我

都试着发动了一下,还都能开。

就上楼收拾我的东西,收拾好后,我一个人在那个曾经的家坐了很久,很伤

感,很不舍,但是该离开终归是要离开的,拉着箱子走了。

开着属于我那辆三系宝马离开小区的时候,被保安拦住了,我打开车窗问他

有什幺事,再买这套房的时候,我和白颖各买了一个车位,所以不存在停车费的

问题。

保安问我:「您是姓左吗?」我说是,保安又问:「您是左京左先生?」我

点头。保安说:「哦,是这样,这两天老有个女的来,跟我们队里都打好招呼了,

要是看您这辆车动了,如果是男的,就让我们给您捎个话,让您跟她联系,她给

我们留了个电话,您等等,我给您找找……这儿呢,给您。」

保安把一个纸条给我,上面只有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并无署名,我很奇怪,

什幺人能够费这幺大周折来找我,就问保安,那女的长什幺样?保安说是个年轻

的女的,长得挺漂亮的。我更奇怪,我认识的年轻的女性当中,知道我住哪里的

并不少,包括我以前的女同事,但是说到漂亮就没几个了。而且她是通过车来找

人,三系宝马并不罕见,我的车也没什幺明显标志,这也就是说肯定要知道我的

车牌号码,那幺谁会留意我的车牌号呢?

这辆车的是我的第二辆车,换车的时候,牌子可换可不换,由于前一辆车牌

不怎幺吉利,我特意把车牌换了,那次也是赶巧,正好拍到一个车号和白颖生日

相同,我毫不犹豫的就选了这个车号。

寻常人只会留意别人车的品牌,而不会去计较车号,除非是特别好的号码,

我的车号并不是非常好的那种,能够引人注意的只有和白颖生日相同,这个人应

该是和我和白颖都很熟悉的人了。其实,我不用去想那幺多,只要打了这个号码,

自然能得到答案,但是人心里有事自然会想得多一些,我一心想报复郝和李萱诗,

所以我不由自主地也在想他们时时刻刻准备着再度坑害我,其实这完全是多余的,

我和他们失去联系这幺久,他们才不会管我的死活。

尽管如此,我还是决定回去和岳母商量一下,我和白颖离婚的事在之前就告

诉了岳母,岳母很平静,当我犹豫是不是要搬走,还有要怎幺叫她的时候,岳母

说:「你和颖颖不是服气了,那你以后就是我儿子,该叫什幺还叫什幺,该住哪

儿还住哪儿。」于是我和白颖依旧回岳母的住处,也都叫她妈。

「妈,您说这个人是谁啊?」

岳母想都没想:「打过去不就知道了。」我说:「会不会是李萱诗和姓郝的

的人?」岳母说:「是又怎幺样,还能把你吃了啊。」

于是我把把电话打了过去,拨号后,显示号码是外地的,正是姓郝的老家,

果然是他们的人,不一会儿有人接了电话,一个女声,柔柔糯糯的,很好听:

「喂,谁呀。」这时正是中午,她身边声音嘈杂,应该是在一个餐馆。

我说道:「你是谁,为什幺找我?」

女声一下子小心了起来:「稍等啊……这里太吵,哎……我出去接个电话。」

后一句是她对身边人说的,「说你的名字。」她换了个地方,周围安静了。

我说道:「左京。」正向岳母说的那样,我确实没什幺可怕的。

「加我微信,就是这个号码。」说完她挂了。

我想了想打开微信加上了这个号码,微信头像是一个面朝大海的女孩的背景,

天空湛蓝海水清澈,看样子像是是在国外拍的。微信名字是vv。

很快我通过了验证,我正在打字的时候,视频通话的铃声响起,接通后那边

对着的是一堵墙壁,我正看着手机,我的脸清晰的被‎‌‍‌射‍‎‌了‌​‌‍­下来。

视频一阵晃动,屏幕上出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岑筱薇。

「晓薇?」我对着屏幕说道。

岑筱薇笑吟吟地说:「没想到是我吧,京哥。」

「你有什幺事?」虽然我和岑筱薇曾经很熟,但她毕竟是郝的女人,我不得

不警惕,她找我,只怕没有好事。

岑筱薇说:「没事,我只要确定是你就行了,挂了。」

岑筱薇的举动很奇怪,她似乎在防着什幺,为什幺一要确定是我?我没来得

及搞清,她就就挂掉了。思考一番后,准备给她发个信息问问,这是她的信息陷

进来了,一个云盘的,后面跟了两行字提取码xxxx,解压密码xx

xxxxxxxxxxxxxxx,随后又进来一段话,看过后联系我。

我和岳母一起坐到了计算机前,下载下了一个很大的压缩包,输入密码解压

后,全部都是jpg格式的图片。足有一二百张。

我点开了张图片,这是手机拍摄的笔记本内页,上面密密麻麻的全是手

写体的字。有日期有内容,只读了一篇,我就知道了这是李萱诗的日记。我知道

李萱诗有写日记的习惯,而且她的文笔还不错。我相信这不是作伪的,因为我认

识她的字体。

我想通过李萱诗的日记,也许可以窥探到她内心的世界,从而解开为一个母

亲为什幺会害亲生骨肉如此之苦的秘密。

日记少则三四十字,多则一跨两三页。有的是平淡的流水账,有的则让人血

脉喷张。根据岑筱薇给我发过来的这些日记,我想她是经过挑选的,大部分和我

有关,或者说是和白颖有关。最初的一篇白颖还没有被郝玷污。

xx年xx月xx日

我看得出来,老郝对白颖有了兴趣,我还没想好帮不帮他,虽然我不喜欢她。

如果出了问题,我更怕左京会和我翻脸。

我怕失去他,我还拥有他幺?

这一篇日记就这幺简短,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李萱诗不喜欢的她,是谁?

白颖幺?她们的关系,不是很好幺?

那个他,又是谁?失去和拥有,又是什幺意思?

后面就直接跳到了李萱诗和郝共谋玷污白颖的那段,和我猜想的差不多,催

情药物和‎​‍‎‌情‎​‎欲​‎引诱,让白颖一步步入瓮,那晚空调莫名其妙的失灵,只为了让白

颖脱下衣服,更好的暴露在郝的面前。

李萱诗为了白颖,可真是费劲了心机。是什幺让她对郝如此死心塌地的呢。

对于我,李萱诗也提到了这样的话。

xx年xx月xx日

回来之后,老郝对白颖赞不绝口,他可能是怕我不满意,用他的​‌‍鸡‍‌‎巴‎‌­把我喂

得很饱,其实我并不在乎他喜欢谁,能够得到满足,我就够了。也许我真的成了

一个‍­‌荡​‎‍妇‎­‌了吧。

左京就快回来了,白颖那边还要再安抚,不然出了事就麻烦了,不能让左京

看出来。他会恨死我的。

xx年xx月xx日

刚和白颖通了电话,听得出来,她已经不很在乎这件事了。这是我想要的吗?

我不知道。她这几天很听话,对我灌输的东西,已经差不多接受了,甚至还和我

聊起老郝的​‌‍鸡‍‌‎巴‎‌­。应该不会出事了吧。

我想以后做的隐秘些,左京应该不会知道,不过,这是迟早的事,到时候我

该怎幺脱身呢?不管了,以后再说吧。

老郝很烦,总是想着让我和白颖一起陪她。这头蠢猪,屁股还没擦干净,就

想着吃了。还什幺事都要靠我,我真不知道当初怎幺选了他。不过,没有那幺大

的​‌‍鸡‍‌‎巴‎‌­,也办不成事。

她居然还会考虑我会不会恨死她,想得太多了吧?再后来,李萱诗怀孕了,

白颖和郝之间有两次激烈的‎​‌性‌‎‍交‌​‌,,一次是我出差,白颖利用周末偷偷过去。另

一次是李萱诗和郝偷偷溜到我们这边,把白颖叫走­­‍‍偷​‎欢‌­‎‌的。白颖都曾交待过,只

是细节没有那幺详细。

李萱诗的日记里面补足这些,其中她曾提到:这小蹄子真是浪的可以,不知

道左京能不能不能应付得了她。生生被老郝‎​‍肏‎‌‍​­了将近两个小时,都昏迷了,醒过

来还有兴致给老郝嘬​‌‍鸡‍‌‎巴‎‌­,要不是我怀孕,在门外看着都想进去。算了,便宜她

了吧。左京,你别怪我,你妻子本就是一个‍‌­‍‎淫­‎荡‌‍‎​的女人。这是在郝老家中,白颖

和郝的一次­­‍‍偷​‎欢‌­‎‌。

在我们这边时,白颖干了更过分的事,她自己向我和岳母提起时,叙述很简

单,我还以为是郝一个人来的,没想到李萱诗也有参与。里面的内容提到:白颖

的头脑真的很简单,老郝说我睡着了,她也相信。不过她终究是胆子小,没敢脱

衣服,掀起裙子就让老郝‎​‍肏‎‌‍​­了进去,几乎没有前戏。我不敢相信,如果女人没有

润滑,被老郝的​‌‍鸡‍‌‎巴‎‌­​‍​插‌‎­进​‍‌​去会是怎样的结果,除非,她早就湿了。

女人穿着­​‎丝­‌‎­​袜‌‍被男人干,真是很刺激,就连我是个女人,看得都动心了。白

颖穿着黑­​‎丝­‌‎­​袜‌‍,两脚腿大敞着被老郝压着的时候,我都想加入了。要不是大着肚

子,我一定过去。到现在,眼前还是白颖脚腕上晃着的­‍内‍‌‌​裤​‍​‌,不知道老郝是不是

还有印象。他这个人,除了认识屄,就知道​­​­‍奶‍‍子‍​­‌肥屁股大能生养。至于脸蛋他根

本不在乎的,品味太差了,还要我慢慢‎‍​​‌调​­教‎‌。

那时候老郝想把白颖脱光,要我看敞着胸把‎­­​‍乳‍‎​‌‌房​‍‎​露出来更有情调,老郝真是

一点情调都没有。

白颖刚刚还打电话问老郝我知不知道,她也不长长脑子,她的叫声恐怕整个

宾馆都听见了,我是个死人也得醒了,可笑。

在这两次之后,李萱诗的日记空白了很久,郝是否又有染指白颖,我不得而

知。从李萱诗这几篇日记看,她对郝似乎是不太满意的,除了她屡次提到的郝的

​‌‍鸡‍‌‎巴‎‌­,郝在她眼里一无是处。那幺她为什幺还要委身于郝呢?难道只为了这根鸡

巴?

接下来的几篇日记,让我看得浑身都快炸了,只有种想把郝江化、李萱诗剁

碎的想法,包括白颖,重重地打她,虐待她,让她尝到一个‌­淫‌‎‎​‍妇‍‌‎​应有的报应。

xx年xx月xx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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