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礼,目光在这个小包间扫了一眼。
“就坐那里。”赵惟吉给她指了个靠角落的位置。
小娘子很有礼数,看着不像是平常的小民。
颜含玉便问,“你是南人?”
这个南人,却是在广南的南人。
南音不同于那中原人的口音,跟江淮官话也大有不同,广南一带的南人说中原官话口音极重,很容易辨得出来。
“奴家从韶州而来。”
颜含玉见小娘子有些礼数,又是孤身一人,卖艺为生,不免好奇,多问了几句。
了解了个大概的始末,原来这小娘子姓廉,来京中也就三个月,前三个月都在几家脚店卖艺为生,勉强温饱,今日来酒楼还是第一次。
卖艺为生是因为家道中落,父亲是读书人,早年来汴京参加科考就再也没得到消息,直到前两年母亲过世,她孤苦伶仃,又被未婚夫蒙骗,骗去了祖产,她被赶出家门,再后来一个琵琶陪着她从韶州走到汴京来,就是为了找寻父亲。
说起身世,这小娘子眼中虽悲痛,可亦有坚忍。
颜含玉倒是钦佩这样的女子,一个弱女子千里迢迢来汴京寻父,勇气可嘉。
“弹一首你拿手的曲子吧。”
“是。”
纤指拨弄,低眉续弹,弦声轻起,又低落,乐声起时音如黄莺宛转的叫声,渐入又似冰洁的泉水那般清冷凝涩。
“这是什么曲子?”
“韶州古调。”
“真是好听!”颜含玉不遗余力的赞美。
许是她的赞美听者觉得是真心,廉娘子扬起笑容道谢,“多谢小姐夸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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