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羞耻,而对卓远山这种戏弄感到无聊。
应遥沉默了一下,把自己那些清心寡欲的同道中人抛在脑后,用和上一句一样温顺的口吻说:“您是打算就在这里,还是到床上去?”
他不觉得卓远山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袒露自己的身体,即使他是魔修也不会,唯一需要担心的是卓远山要借此来羞辱他,但这和师傅与同门的安危相比也不算什么,他打定主意以身饲虎,没有事到临头还退缩的说法。
值得庆幸的是卓远山并不打算在这上面为难他,他松开缠在应遥脖子上的鞭子的鞭柄,让它像项圈上的链子一样垂下,然后亲密地揽着他的腰带他进了卧房,然后用力一掼把应遥甩在了床上。
应遥的手仍然被绑在身后,那些魔修为了讨好卓远山,每次绑他都要琢磨些新花样,他的手臂和勒在胸前的绳索连在一起,束缚手腕的绳索则和穿过股缝的是同一根,身上薄如轻纱的紧身衣在这上面约等于无,稍微一动就把那两个有些微妙的位置磨得生疼,卓远山这一掼几乎牵动了他身上的所有绳索,手臂被别在床上,勒得皮肤生疼。
卓远山在应遥挣扎着坐起来前掐住了他的脖子,他仔细地打量着应遥的相貌,直到他的嘴唇因为长时间窒息泛起了一层青色才微微松开手,不满地说:“这样看你和他一点都不像。”
应遥理智地没有问是谁,但他觉得自己找到了卓远山要在把他完全变成炉鼎前和他双修的另一个缘由,这并非坏消息,应遥想,我永远不会像另一个人,他大概很快就会厌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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