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惺惺相惜有时效性,也颇为诡异,但那一刻,天地至少是和谐的。
这种诡异的和谐感充斥了一秒,沉乾连忙挣脱手把朱梨花给扶过来。
所有人都在好奇,朱梨花是怎么把一个无赖式的人物改造成一个看起来幡然悔悟的形象,短暂的悔悟那也是悔悟,那也够吹上好半天。
过客和血亲这两种风马牛不相及的身份在秦桑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她有嚎啕的泼妇姿态,也有现在这样,欲说还休地看着明硝,仿佛天地之间只有他们的心脉是连在一起的。
沉乾被这种眼神膈应得慌,有意无意地错开视线。之后所有的一切都是在沉默中进行。
只有朱梨花连着使唤人,让大儿子倒杯水,让小儿子准备点钱。
朱梨花拉过小儿子,握着他的手语重心长。
“儿子,别有怨,过了这一关,咱们家还有长长久久呢。”
“你也别拖着了,咱家有最最要紧的事儿不能摆到台面上,妈怕你拖着拖着把那事儿给拖出来了,到时候就真没办法了。”
明硝眼神微闪,垂头沉默了一会儿,回握住朱梨花的手。
“我明白。”
他妈指的是他跟沉乾的事儿,万一一个不留神被捅出来,秦桑绝对是最恐怖的对手。
“哎,对。”朱梨花一脸欣慰,说着看了看给他倒水的大儿子,再往明硝那儿靠了靠。
她笑了笑:“这样才能长长久久。”
明硝心头一动,抬头正对上他妈笑眯眯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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