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期末考第一科，程南答完题抬头看了眼白飞宇，给他一个可以交卷的信号后，两人一同交卷出了教室门。

程南本是和白飞宇商量等严寒交卷一起去吃饭，却看见站在不远处的李舒冲着他走过来。

“程南，我想和你聊聊。”

“好。”

程南让白飞宇等他一会儿，他和李舒走到平时很少人走的安全通道。这里只要有一点声响感应灯就会亮，适合聊天，也不怕有人偷听。

“那个，我真的没机会么”

“是。”程南表示得很干脆。

“那做朋友呢？”

“你觉得我们还能做朋友吗？”程南语气不带一丝感情地反问她。“如果那天你没说那些话，我倒是可以当作什么都不知道。”

李舒委屈地哭出声：“可是我喜欢你啊，喜欢一个人怎么可能藏得住!”

“所以我早就看出来了。”

“那你…”李舒用手背擦掉眼泪，震惊地看着他。

程南叹了口气，从包里掏出纸巾递给她。

“我很渣是不是所以啊，过了今天，别再为我这样不值得的人哭了。你很好，会有欣赏你的人出现，只是那个人不是我。”

李舒接过纸，背对着程南狠狠擤了一把鼻涕，鼻子被揉红了也不停。她很想替他辩驳，她一点儿也不认为他很渣，只是她每要开口，就触发泪腺的点。

“好了，别哭了。”虽然程南对异性谈不上什么特别的好感，但见女孩子哭还是有点于心不忍。

李舒使劲摇摇头，她也不想哭，可是不仅停不住甚至哭得更厉害了，哭久了还开始打嗝，本来是难过的情绪现在转化成了尴尬。她想憋住，却打得更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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