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陶荆泄的密吗?”
舒望眨了眨眼:“不知道,不过陶荆已经走了,知道也不会让我更恨他一点。”
“他可能是看到你受伤的罗素标记,猜测你可能有暴食倾向,想看看在高压下你有什么反应,真是无聊的人,”柯奕看着他,“你是有才能的人,人们总觉得才能是恩赐的礼物,是值得艳羡的事,但其实再也没有比才能更脆弱的东西了,因为人体是那么脆弱的造物,无论是肉体上的,还是精神上的。只要一点腱鞘炎,技艺再精湛的钢琴家也无法演奏,神经衰弱造成的失眠能让世界上最伟大的科学家崩溃。你也一样,只要轻轻一推,就会从医生变成患者,从一个救治者变成一生依赖别人的求助者。陶荆就是瞄准了这些弱点,他的死,能拯救很多本来可以不走上不归路的人,包括你。你真的要介意有关他的事情吗?”
舒望微微笑了一下:“这是在挽留我吗?”
“算是吧,”柯奕的口气和他的意思并不相符,倒是很轻松,“你是个优秀的医生。”
“也是这家医院资金链上重要的一环,”舒望站了起来,“我不会撤资的,但是我不希望今后这里再发生类似的事情,如果再有疑点重重的案子出现,我保留随时撤资的意见。”
“我真是怕了你了,”柯奕干巴巴地说,“你真的要走?”
舒望把手插在衣兜里,柯奕想起了钟诀之前来看病的时候也经常做类似的工作。舒望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点点走,指了指桌肚里的辞呈,随后转身离开了办公室。在他关上门之前,柯奕最后说了一句:“我只想声明一点,不管你信不信,我从来没有想把枪交给一个杀人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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