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收紧双臂,半哄半求道:“不看了?我们去疗伤。”
楼岚起把手搭在明粢的手臂上,他疲惫之极,强撑着清醒已经快要花光力气,只能软软地抓住一点明粢的衣袖:“讨厌水…”声音也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听起来就像在撒娇。
明粢呼吸一窒,楼岚起这样的语气,说一句讨厌水,明粢都想把五十州的河湖抽干。
“不用水,用洁身咒好不好?”明粢把人横抱起来,“别动,我抱你走。”
殷希声一路沉默,殷恒光自认再了解父亲不过,他看得出,走到隔间的这几步路里,殷希声不知克制住了多少次回头。殷恒光抿了抿唇,没有点破。
父子二人在隔间呆了很久,直到厅中动静渐小下去,也没有人开口。殷恒光侧耳细听,厅中已经没了动静,那个陌生男人应该哄住了楼岚起。惊鹊其实也很娇气,喜怒好恶像稚童一样黑白分明,殷恒光面对惊鹊,永远是连哄带劝地诱人前进,而自己心甘情愿地溃败千里。
如今看来,其实惊鹊和楼岚起的性格一脉相承。殷恒光无法体感父亲对楼岚起的宽待,他对楼岚起没什么感情,也无法释怀惊鹊的死亡。他应该怨恨楼岚起,却总不由自主地看向楼岚起的身后——那里有他渴盼其栖于己枝的乌鹊。
然而即便他努力伸出枝桠,他的鹊鸟也依旧执迷不悟,飞蛾扑火般一心只追逐着永不可得的山雾。
殷希声终于打破沉默,哑声开口:“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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